要不皇帝怎么会昏了头。”
“哎你们听说过没?据说这隔壁住的不是一般人?说是什么……那姓渠的娘们儿以前夫家的叔叔?”
“这个我听说了!昨儿有个人逮着我说的,说那姓渠的在夫家时就跟叔叔不清不白的,所以啊,皇帝肯定也是被她使了手段,才弄了这么大的封赏!”
“哟,还有这事儿?”
“当然,我亲耳听到的!”
“果然是是个妖女,荡/妇!”
“这些sao/娘们,就得狠狠地cao,cao狠了就老实了!”
……
听着那污言秽语,阿幸的手倏然握紧,眼中露出寒光,冷冷地看向那几个男人。
“呸,小兔崽子看什么看?”那身着短打的男人恶狠狠地瞪阿幸,还扯开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挺了挺。
阿幸捂住七月的眼睛。
“阿幸?”七月不解地问。
“别看,脏了眼。”
那边几个男人却又污言秽语不停起来,却是扯着嗓子,直呼宜生的闺名大骂。
妖女、祸国、母鸡、破鞋……
七月掰开阿幸捂在自己眼前的手,“阿幸。”她唤道。
“他们,在骂阿娘么?”她软软地问着,双眼琉璃一样清澈。
那些人说的话她很多都听不懂,但是,他们的神情,他们的声音,都清晰地传递着让人不舒服的恶意,而被他们用恶意唤出的那个名字,是她的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