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连夜抄了那几个人的家,并投进大理寺的大牢里。
大家虽不明白为何晋王忽然对越王发难,但都知道这两兄弟终于要撕破脸了,于是纷纷暗中观察皇帝颜色,但许是证据确凿,这回皇帝并没有什么表示,只叮嘱了几句秉公处置以示公允的例行话。但巧的是,皇帝转头就罢了大理寺卿的职,理由是他年纪大了,该回家养老了。
而众所周知,整个大理寺从上到下都是晋王的人,尤其少卿吴悯川,是晋王的伴读,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这回的事吴悯川没少出力。之前还有传闻晋王想与吴悯川亲上加亲,把自己的meimei丹阳公主嫁给他,但这事被太后以想留丹阳多几年为由婉拒了,不用想也知,这其实是皇帝的意思。
皇帝罢了大理寺卿的职,却又没有任命新的人来接手,在大理寺没有拍板人的情况下,所有案件不得不暂停审讯。于是众人又不约而同地想到,皇帝的心其实还是偏向越王的。
两位王爷的明争暗斗没人敢公然议论,但最近长安城中人人津津乐道的事,莫过于公主府的世子爷仗着自己的身份,强取豪夺,霸占了一个绸缎庄年青东家的未婚妻一事。
却说余天赐自那天把柳莺歌抱了回府后,果然请了宫中最擅长外伤的御医到府里给她诊治,又不惜拿出府里镇宅的千年老参和天山雪连做药引,柳莺歌很快便能下地走动了。她提出要回家养伤,但余天赐却不让她走,说她因救长公主而受的伤,他要负责到底,一定要她肩胛上的伤全好了,整个背脊像剥壳鸡蛋那么光滑了,才会让她走。
转头他就把御医拉到一边嘀嘀咕咕了一大通,御医面露难色,但架不住余天赐那想吃人的凶恶神色,硬着头皮答应了。
御医一走,余天赐回过身来,冷不丁对上一双猫儿似的眸子,正一眨不眨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他哇地跳开两步,“柳、柳大侠,你怎么来了?”
“为何你方才要御医不必用上好的除疤药膏?公主府穷成这样了?”淼淼笑眯眯地看着余天赐,“为什么要留一道疤痕?你心眼这么坏,莺歌知道吗?”
余天赐神色一僵,两眼心虚地看着别处,“柳大侠说的什么呀,我咋听不明白,你来看莺歌吗?她气色虽好了些,但身子还是弱得很,御医说了,得天天用名贵药材大补,没十年八载好不了。你进去看看她吧,她也常念叨着你呢,我去看看她的燕窝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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