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子都敢下手,他要是对付那些乳臭未干的弟弟,比切个瓜还容易。”
皇帝桀桀怪笑两声,“你这女娃子,管得倒宽。这样,如果你告诉朕为何你身为永宁侯柳青源的女儿,却与两年前进宫刺杀朕的女刺客长得一模一样,朕就告诉你为何诏书是空白的。”
淼淼倒抽一口凉气,还以为蒙脸的帕子掉了自己没发现,忙伸手去摸,一摸之下,那帕子还好好蒙在脸上。娘的!被他诓了!
“果然是你……”皇帝不可思议地道:“为何会如此,你……你明明已死在晋王剑下。”
两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个女刺客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皇帝曾和她打过照面。年初淼淼进宫时,他曾觉得她的身影有点熟悉,却怎么也没把她和已死的女刺客联想到一起,直到现在,这个穿着夜行衣蒙着脸的年轻女子,和那个女刺客如出一撤,还有她刻意捏着的声音……
一试探之下,果不其然,竟是同一个人,皇帝又道:“你不用怕,朕已撑不了多久,你的秘密大可告诉朕,朕答应你,决不加罪于你。”
淼淼:“可皇上看着挺精神的。”
皇帝:“回光返照罢了。”
淼淼思忖片刻,终于道:“那……那皇上你可要说话算数。”
皇帝:“放心,朕一言九鼎,说了不加罪就不加罪。”以为她还有后顾之忧,又补充道:“亦决不加罪于你父亲永宁侯。”
淼淼:“皇上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您说话要算数,千万别撑太久。”戏本子上都说了,当皇帝的最爱秋后算账了,她啥都说了,万一他不死呢?
皇帝:……
就在淼淼讲故事的时候,另一边厢,宣政殿里,燕飞捧着那卷诏书,正要放回青铜簋里,忽然心生感慨,这可是天子诏书啊,古往今来,多少人不惜一切,只为了争夺他手中这象征皇权的卷轴。古往今来,又有哪个像他这样,能够站在大祈最至高无上的殿堂里,亲眼见证新皇权的更迭。
此刻燕飞觉得,他手中握着的,已不单是一份诏书,而是一位新帝王的命运。南边的长案上整齐摆放着笔墨,他脑中灵光一闪,豪情顿生,大步走了过去……
清思殿里,淼淼把故事讲完了,缓缓把蒙面的帕子摘掉。
皇帝愣怔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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