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王宾叹了口气,将身上的黑色皮夹克脱下来披在他的身上,露出了自己印着皮卡丘的纯棉卫衣。依旧是王大编辑不三不四的搭配风格。
方泽看见他背后的卫衣帽子动了动,钻出一颗头来,眨巴着漂亮的碧眼盯着方泽看,正是小咪。
“不用了。”方泽有些别扭。
“还跟我客气什么!”王宾二话不说照着方泽单薄的背就是一招如来神掌,声亮如钟:“对待小零就该如春风般温暖!”
方泽:“……”你妹!
待方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王宾听,王宾的脸沉了下来,不开玩笑的说:“报警。”
“啊?”方泽有些踌躇,“我也没出什么事……他好像认识我,还叫我的名字。”
王宾的脸更黑了:“那就更危险了!老方,这就是一变态知道不知道?”
方泽这人从来没跟警察打过交道,在他的意识里,警察局就是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大的神秘地方。每每遇见穿制服的人,方泽比做贼的还紧张。他犹豫道:“不用了吧,好像挺麻烦……”见王宾脸色不快,挨过去讪笑,“我都已经把人制服了,你就是去收个底儿,咱们两大男人,你还怕什么?”
“谁怕了?!”王宾虎眼一瞪,牙咬的咯嘣响:“你还真会把我当枪使!”二话不说,扭头往楼上冲。
方泽呼了口气,也跟着上了。
其实王宾的斤两他自己可清楚的很。不要看他个头高高大大,皮肤黝黑,加上一脸阳刚味十足的胡渣,往哪一戳都十分唬人。
其实不过表相而已。白亏了老爹老妈赠了他一副门神皮囊,王宾此人外强中干,金表其外的厉害。
方泽家的大门敞开着,王宾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这是说你胆子大,还是没心眼儿呢?”
进了屋,一地的破烂。王宾不敢相信的问:“你真的没被劫色?”答案很肯定,王宾的小腿肚被踹的一麻。
只见不大的卧室里,遍地狼藉,衣服铺盖扯得到处倒是,可无论怎么看,也不见方泽口中说的变态,裸鸟的男人。
方泽也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把王宾推开,自己走进去查看。
厚厚的棉被下凸起一块,他和王宾对视一眼。王宾一点头,抄起手中的花瓶,待方泽猛地一掀铺盖便要砸下!
“馒头?!”凶器及时刹车。只见一团黄毛恹儿吧唧的缩在床脚。
方泽一看心疼的不行,馒头身上乱七八糟缠着毛衣,正是自己用来绑变态的道具。方泽三下五除二解了毛衣,将馒头拖进怀里,无意中碰了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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