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大狗突然很疼似的呜呜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方泽问,他抬眼看向王宾,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就有了答案。
“跑了。”
方泽此时恨极,只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不多踹那变态几脚。跑了不说,还如此残忍的将大狗打伤。方泽轻轻的安抚着馒头,馒头比以往都要沉默,阖着眼,大头放在男人的手臂上,身体一颤一颤。
王宾晚上被迫在方泽这里过夜。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放心不下。王宾已经在第一时间将每个房间地毯式收索一遍,更是多次检查了门窗的安全性能,就怕出了差池。
方泽怎么也想不通,那个变态到底是怎么进入自己的房间,什么时候进去的,目的又是什么。他抱着馒头窝在沙发上,眉头皱的死紧。
王宾用醪糟煮了啤酒,盛了杯给他,自己也咕噜咕噜喝下一杯,这才神清气爽起来。一屁股扎在方泽旁,把蜷在一角的小咪提起来,搁在大腿上顺毛,王宾道:“别想了,再想也成不了福尔摩斯。你要是害怕,咱们去备个案,心里也好有个底。”
“不。”方泽想也没想拒绝。
“我见过不少病人怕医院的,就是没见过良民怕警察的。你是贼祖宗投胎来的吧!”
方泽心情不快,也没好气:“贫不死你。”
晚上的时候,方泽在自己床边给王宾搭了个临时床铺。本来两人挤挤也无所谓,不过想到自己的性向问题,再好的兄弟也不可不避嫌。
王宾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笑一句“事儿妈”,大大咧咧倒上自己的窝。
方泽侧躺在床上,怀里抱着馒头,看着王宾那样儿,心里感激他。有这样的兄弟,挺好。
馒头一直很沉默,它的头冒了个小包,一碰就疼。方泽只有给它吹吹,也不知道怎么办。
大狗一直精神不振,望向方泽的兽眼,带着委屈和其他复杂又说不出的感情。方泽看的一怔,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今天变态被自己打伤在地时的神情。摸了摸大狗的毛,不无担心道:“馒头不会就此留下心理阴影吧?”
王宾不耐的翻了个身,小咪窝在他的肩膀窝里,随着他的动作喵的一声,似在提醒他小心些。
“你还是担心担心我吧,还心理阴影……槽。”
方泽懒得理他,让大狗隔着被子枕在自己的肚子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呆。
王宾在方泽家住了两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方泽不好总耽误人家,最后一天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不少好菜,亲自下厨捣鼓了半天,摆上一桌满汉全席,算是感谢王宾这么多天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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