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李寻从中选了清代四大制墨名家的墨各一块,递给方老板,方老板有些惊讶地说:“兄弟看来也是身价不菲啊!”
“哪里,这些只是一些商业墨,如果是那种御墨或是珍玩墨,我可就玩不转了。”李寻感叹道,他这话也是有道理的,在中国嘉德二00七秋季拍卖会上;一套清乾隆御制西湖十景集锦色墨十锭经过数番激烈竞价;最终以四百四十八万元人民币的天价成交(此乃真事)。
其实李寻最想追求的还是被称为“天下第一品”的廷珪墨(又称李墨),宋朝庄季裕《鸡肋编》卷下:“吴开正仲家蓄唐以来墨,诸李所制皆有之,云无出廷珪之右者,其坚利可以削木。渠书《华严经》一部半,用廷珪才研一寸,其下四秩用承宴墨,遂至二寸,则胶法可知矣。”早在宋代就有人感叹“黄金易得,李墨难求!”据说乾隆皇帝得到过一块,也舍不得用,最后流传到台北故宫博物馆,这也是已知的唯一一块廷珪墨。
至于毛笔嘛……这东西不好保存,方老板也没什么老货,李寻只能退求其次买了支狼毫,最后的重头戏来了,李寻指了指地上装着砚台的箱子,说:“最后的砚台我在这里选吧!”
方老板惊讶地看了李寻一眼:“老弟不是开玩笑吧!这些砚很多都没有保存完整,你真确定要这里的?”
李寻挑出了那个让他第六感出现的端砚,态度坚决:“老哥,就这个了,结账吧!”
方老板看着那个脏兮兮的端砚,心里满肚子的疑问,也仔细观察过,却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便笑着说:“这玩意不值钱,老哥送你了吧!”
“不行不行,交情归交情,生意还是要做的。”方老板这样说其实是不符合古玩圈的规矩,所谓钱货两清,就算是交情很好的朋友要送东西,也会意思意思地让对方给点钱,再说这砚台可是个宝贝,如果真的这样白捡走,也会惹出麻烦。
虽说古玩圈里打眼和捡漏都是自己的事,不能砸人场子,不过这传出去还是会很麻烦。
方老板满腹疑问地跟李寻结了账,这文房四宝加起来共二十五万,李寻用卡划了二十五万过来。
回头看张老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便说:“张老,我们还逛吗?”
张老点点头:“好,就再去转转。”
方老板见张老要走,急忙挽留:“张老您看都这么晚了,要不在这吃个便饭再走?”
张老不可能随便在别人家吃饭,摆了摆手说:“今天就算了,我还有些事。”
方老板也没再留,送了三人出去。
见方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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