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渊与桑落再登天界,心中却是九曲连环,滋味难言。桑落倒还好,最多是想起素蔓触景生情,而夜渊却长是看着北方,神思飘忽的模样。
一日,正是鸟语花香时,夜渊沿着天河漫步,纾解心中郁结,哪知居然远远看到一片青色衣袂。夜渊当下暗道不妙,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一声呼喊,近乎凄厉:“夜渊!”是文羲的声音。
夜渊与文羲身份同样尊抽,又志趣相投,早年他在天界的时候,二人倒也相熟。
可后来他叛逃天界,便自此断了联系。
而今早已物是人非,他并不想面对他,省的徒惹伤感,各自唏嘘罢了。
“夜渊,我听陛下说你投奔了魔界,此次护送至宝上天,所以来看看。”文羲扯着他的袖子,整个都在微颤,也许是因为激动,更多的是因为………………他的确命不久矣。夜渊知道他身体孱弱,也没有硬扯开衣袖,只是回身看着文羲的病容,不禁有几分歉疚。
“当年,我对不住你们,你来看我,已是海涵。”夜渊偏首,似不愿将目光流连在文羲身上,可是对方沉重的呼吸,还是一声声传入他耳中,由不得他不听。“我本也恨过你,可是当年之事,先帝也有错,这些冤孽要一一清算哪里能算清楚,我只是替他不值。”文羲已是久病之人,手脚无力,可是此刻他死死拽住夜渊的袖角,却让他半分也动不了。
夜渊苦笑,心中却已苦得麻木,哪是这笑能表达的?
其实当年之事,说起来甚是好笑,只叹造化弄人,命途荒唐,从来由不得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二
楼语悠倚在榻上,漫不经心。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他慢慢吟道,说着手中拿着诗词,又看了下去。
其实说起来倒也好笑,前些年上蹿下跳的楼语悠,这些年却是越发喜欢攻读诗书,倒也不是他收了心,只是因为他忽然性喜风流起来,追求美人肚子里总需要些墨水,省的平白惹人笑话。
所以他吟的诗,多是些男欢女爱之作,鲜有铿锵报国之志的。
“你这么些不正经的东西要是给你哥听见了,可又是要训诫的。”
文羲坐在一旁,笑着打趣。手中却也没歇着,在抄《金刚经》。其实这本该是楼语悠抄,因为他前些日子在佛祖面前夸下海口,佛祖便让他多抄些经书以表诚心。结果楼语悠虽说字写得端庄秀丽,一手风流的瘦金体,可是人却懒散得很,便让文羲代抄了。
“你说起大哥我倒想起了一事,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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