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总不见人影,去哪了?”楼语悠手中诗书一转,徐徐摇着倒成了纳凉的扇子。
文羲浅笑着搁笔,转身看向楼语悠:“陛下说要让枕寒学着处理天界政务,这不好几日都没法脱身吗。”楼语悠桃花眼微挑,言语中倒是有了几抹怨气:“怎么也不带上我。”文羲却是笑出声来,调侃着看向楼语悠:“带你去你也只会打瞌睡而已。”楼语悠想了想,确实是如此,便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言了。
过了半晌,屋内寂静无声。
楼语悠觉着无聊,便想找些话头,忽而想起一事:“我听说你最近和云霞走得近?”言语间尽是调笑。文羲顷刻便红了张脸,瞪视了楼语悠一眼:“你问这个作什么?”楼语悠叹息着说道:“这云霞也是艳冠群芳,原本准备……”他话还没说完,就有一砚台迎面砸来。因毫无准备,楼语悠躲得甚是狼狈。
“朋友妻不可欺,我只不过开个玩笑!”楼语悠气急败坏地看着文羲已有些薄怒的脸,连忙解释。结果却听到自家兄长的声音:“若不是你口出妄言,怎会惹文羲生气?”楼语悠抬眼望去,只见楼枕寒长袍上金线盘龙,无尽威严。
楼枕寒刚从楼衍玉那里回来,就看见那横飞出去的砚台。那泼出去的墨,差一点就溅在了他身上。他是好洁的人,难免肚子里有几分怒火。
“原来是大哥回来了。”楼语悠忽而一副正经模样,却掩不住眉眼间风流笑意,真正是多情公子,惹尽世间风月,红粉佳人。
楼枕寒心知治他不得,便也不再生气,只是点着他的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
结果这时倏然传来一道声音,说不出是威严还是温和,只是觉得好听,胜过雨落悬崖,胜过丝竹婉转:“你这不成器的,便惹你大哥生气吧。”三人俱是一愣,皆回身看去。
只见一人于薄光微影处伫立,世间风华不及他万分之一。
那五官,笑起来若冰山雪水涓涓而下,涤荡万物,只余清净。举手投足,自有一番气度,无需锦衣,无需珠宝,无需雅室,皆自成风景。
若说世间万物何能及他,怕只有沧海青山,碧林幽谷,残红万丈此等恢弘之景。
文羲拜倒,高声道:“参见陛下。”来人正是楼衍玉。
楼枕寒与楼语悠也走上前去,疑惑父皇为何在此。
“孤只是来瞧瞧你们,无需多礼。”楼衍玉走入屋内,浅浅笑了起来,顿时消融一室拘谨。
那一日傍晚,楼衍玉留于此用晚膳,倒也算是一室和乐融融,天伦之乐。
只可惜,谁也未曾想过,楼衍玉会中途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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