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跳蚤一样蔓延到全身。他很想挠,但自己刚坐下来一会,还被这坐在身旁破猫咪盯得死死地,自己一动,谁知道他又会找什么茬,如果这猫咪一炸毛,那一闹腾,一个下午可就荒废了。
不行,我可是要做个正直向上的男人,怎么能跟一只宠物一般见识?陈源生屏住呼吸,忍住身上的奇痒。拿着报纸快五分钟了,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一心想着怎么和这痒痒作斗争。
又忍了五分钟,陈源生盯着墙上的钟,顺便用余光瞥了眼饼饼,轻手轻脚地把他的尾巴从肩上挪了下来。这尾巴毕竟是饼饼的,饼饼始终是和这尾巴一体的,要说饼饼是没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关键要看他反应大不大。。
饼饼哼了一声,依旧低着头。陈源生心里窃喜,连忙挠了挠肩上被刺激得快要过敏的皮肤,心情顿时舒畅起来,嘴角立马扬起幸福的淫·笑。
饼饼也不是省油的灯,尾巴在空中划了两个圈之后,很自然地缠上了陈源生的腰,吓的陈源生一颤
死猫,尾巴怎么跟水蛇一样。陈源生一脸黑线。
饼饼感觉到身后的人身子一僵,继续放肆起来,毛茸茸的尾巴挂在他腰上,反复刺激着男人敏感的腰部。。
陈源生捏着报纸,咬牙切齿。腰间被弄得痒痒的,他心里有些烦躁,饼饼的大尾巴还时不时在他屁股上一蹭,一阵阵酥酥麻麻,如同触电般的感觉顺着他的身体传到了下腹,他双腿间的某物也在这无异于挑逗的接触中逐渐升温
这死猫到底要怎样?还有不到三十分钟就要出门了,他现在抽个什么风?!
正是因为要出门了才不能跟他计较,不能把脾气带到饭桌上,自己丢脸就算了,不给那女人面子就算了,但不能让咱爸的面子挂不住
陈源生想是这样想的,但火气这种东西越憋越大。得找个方式发泄一下。
“饼饼,你过来,我杂志放下来。”放下杂志,免得伤及无辜。
“?”猫咪动了动耳朵,转过头一脸好奇。
陈源生朝他勾了勾小指头,暧昧了笑了起来。。
这男人还没相亲就春了?相亲完了岂不是春意盎然了?难道他指着今天这次相亲,发泄他二十八年的积蓄?饼饼脸色一沉,尾巴竖了起来,有些不悦。
是要劝我晚上别去坏他好事吗?饼饼瞪着浴霸眼看着他。
“饼饼~~~”陈源生看他没反应,直接扑了上去。
“喵嗷——”饼饼炸毛。。
据这么多天的养猫经验,饼饼最讨厌别人无缘无故扑向他,他总喜欢摆着一张有洁癖的脸,鄙夷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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