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生。
你以为你把爷的欲?望勾起来了,爷就这么轻易放过你?扑在饼饼身上的男人阴笑。
饼饼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死变态,你要干什么?”。
陈源生收起狡诈的嘴脸,一脸呆滞,模仿电视上智障儿的表情说:“饼饼啊……你尾巴上的毛太长了……咯的我肾疼……”。
猫咪是种内心活动剧烈的动物,就算他表面上一句话都没说,也不代表他内心里没有想法。
这他妈的怎么咯到肾了?!不就是在你腰子上晃了两下么?难不成坏了你晚上的好事?你自己性冷淡要怪我毛太长?饼饼继续炸毛。。
饼饼……我一下子找不到剪刀,我干脆把你尾巴上的毛都拔了好不?这样的话,家里做清洁也方便多了。”。
蛋,我来了之后你就没做个清洁,还有脸跟我说这话!你怎么不把你的那个什么毛和那个什么毛都剃了?头发干脆也剃了算了。
“饼饼……”男人压在猫咪身上,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下巴在他脸上蹭个不停。
这混蛋今天竟然剃胡子了?!饼饼瞪大眼睛看着男人光洁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摸。褪去了青色的胡渣,男人的下巴白白净净的,显得比平时更尖了,他脸上的混混气质似乎少了几分,更有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当然,前提是撇开他现在这个猥琐的动作。
猫咪的爪子摸上了陈源生的脸,男人一愣。腰摸完了还不够,现在又来摸脸?看着猫咪水汪汪的眼睛,皱着的眉头,嘟起的粉嫩小嘴,一时间,男人觉得脸上一阵发烧,痒痒的感觉又爬上了他的心头。
饼饼似乎感觉到了身上那人在不断升温,心里暗叫不妙!还没到该发春的时间和地点,这人怎么就春了,相亲不失败才怪!怪不得他这么大了还没找到老婆。。
“源生……”
饼饼这声叫到了他的心坎里,男人心里的火苗又旺了几分。
“啥?”故意离猫咪又近了一点,男人暧昧地回答。
“我们要出门了。”干净利落的六个字蓦然掐灭了陈源生心中刚刚萌发的小火苗。
回过神来的陈源生发现自己压在饼饼身上的姿势似乎有些太放?荡了,抬眼看了墙上的钟,已经五点了。他跟一个爆了菊花的兔子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速冲进卧室开始换衣服。
“饼饼,动作快一点,你动作慢了我就不带你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
“……”
“等会看到咱爸一定要问好。”。
为什么是“咱爸”?饼饼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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