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
而且丹饕从来没有嫌弃他肉少骨头多份量不足的意思,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他还是会偶尔为此感到有点小高兴。
尽管他这麽把自己托著回去,有点像在街上买了好吃的点心然後提回家……
一个人走比後面跟著条小尾巴要省事多了,两人很快就回到他们暂住的那个院子,外面的守卫早已经被丹饕消化掉了,一点痕迹都没拉下,加上蜃雾弥漫,夜色已深,只怕要到第二天一早蝶族的人才会发现这队卫兵的失踪。
丹饕和敖翦并没有受到盘查,轻松地推门入院,但见丹饕的房间却是亮起了烛光,而窗纱上有一个窈窕的人影。
敖翦紧张起来,毕竟他们刚才闯入了蝶族的地牢,还惹了不小的麻烦,莫非已为蝶族察觉?南海的七太子除了偷偷溜出龙宫去找外祖父,或者悄悄跑去偷看一下父王之外,可没干过一件掩人耳目的坏事。当下扶在丹饕肩上的手不由得紧张发抖。
丹饕倒不在意,有人自己送上门来让他吃?那多省事啊!
於是大步入内推开房门,敖翦正打算从丹饕的手臂上下来,可房内光芒一盛,里面的情景登时让他目瞪口呆连动都忘了动。
只见之前朴素简单的房间此时挂满了一挽挽薄如蝉翼的绯红幻蝶绸,里面点燃了无数的蜡烛,这蜡烛的火很是奇妙,并非如凡间火焰那般明亮,有一层淡淡的光晕自烛芯往外呈圈状扩散开来,光晕交错间见有百花幻影,彩蝶翩翩,走进房间便似是走入了花丛中。
繁花之中,铺了雪白被褥,上面横卧了一副曼妙躯体,全身上下只有胯间的位置稍微用红绸遮撘,但那薄如蝉翼之物如何能够尽数遮挡,绸下的男形几乎是看得一清二楚。姣好容颜,朱唇点绛,眉黛染媚,小扇子般的睫毛像蝴蝶一样轻颤,听到推门的脚步声时更见娇媚,然而却在下一瞬,一个喷嚏声打破了所有细心布置的旖旎气氛。
敖翦揉了揉鼻子,似乎是因为蜡烛燃烧的缘故,房间除了弥漫著浓郁的甜香,好像还隐约有一股野兽的臊味。
他好奇地打量床铺上脸色大变的蝶族太子,觉著这般情形他好像有点熟悉,啊,对了,他在龙宫里有一回路过一个房间,瞧见一名宫里的蚌女在他的一位哥哥面前打开了了巨大的蚌壳,露出玲珑有致的赤裸身体,就是用这种古怪的姿势。虽然他不知道後来如何,但之後听到其他蚌女说过“勾引”“不要脸”之类的话,想来应该这种大概是不好的行为。
“你怎麽在这里?!”
蝶族太子一坐而起,怒火中烧地指住敖翦尖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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