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丹饕可说是费尽心思,父王虽令丹饕只留一夜,但只要与他有了关系,凭父王母後对他的疼爱,必会妥协。他对这个粗壮的男人是志在必得,半夜瞒著所有人偷偷前来,不见了丹饕,便急忙布置一翻,更点燃了族里最贵重的蜃烛。
这蜡烛可不是寻常之物,乃以蜃脂混入蜡中制成,燃烧时光晕能现幻象,迷惑人心。再加上他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极有自信,从来没有人能拒绝他的求欢,相信丹饕也拒绝不了自己。
可没想到回来的人除了丹饕,还有那个碍事的鲛人!
“咦?”敖翦有些发愣,见瑞珀的态度不像是发现了他们刚才做的事情啊?
瑞珀更是讨厌他那般不得要领的模样,翻身拉起红绸裹了下身,他愿意给丹饕看遍自己的身体,可不代表能够容忍这个低下的鲛人跟班沾光:“半夜三更不在房中睡觉,在这里做什麽?”
按理说这话该是敖翦质问对方的,可是蝶族太子气势嚣张,敖翦又是心虚,不由得落了下风缩了缩脖子,他本身就极是精瘦,这般一缩更是显眼,瑞珀见他懦弱,更是不屑:“还不快滚!碍眼的东西!”
丹饕皱眉,虽说此乃蝶族之地,但来者是客,这蝶族的太子却没有半分地主之仪,未免有失大方。敖翦在龙宫给兄长骂得多了,对於这种对下人颐指气使的态度下意识地不敢违抗,连忙下地有些狼狈地往外走去。
他前脚刚迈出去,後面的门就被狠狠地甩上关了个严实。
碍事的家夥赶跑了,瑞珀收回了怒气冲冲的表情,转身面向丹饕。
遇上丹饕玩味的眼睛,明明是应该看著他的,瑞珀却觉得若不是关上了的门板隔绝了视线,丹饕看的人,并不是他。
“哼!”他便不信自己诱惑不了这个男人!
震动了一下华丽的翅膀,青紫色的萤粉无声无息地飞散到空气中,令房间的香气更加浓烈。
炽热的射线像有形的手慢慢撩拨过魁梧汉子的身躯,棱角分明腮冒胡渣的脸,筋脉粗硬外露的脖子,硬得像随时能撑破衣服的雄伟胸肌,蛰伏了力量的粗壮腰板,再往下的胯间,傲人的微微鼓起不难想象待这下面的野兽苏醒过来时,是如何粗硬得令人咋舌。
显然之前曾经拜倒在他魅色之下的男人与丹饕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被丹饕铁杵般的大阳根进入身体。被完全洞穿的时候,会像被野兽撕裂般可怕吧?
瑞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里即使害怕又有些期待。
弹动的翅膀让瑞珀腾空离地,轻易地用双臂圈住男人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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