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嫉妒心罢了。
丰琅沿着人群走回,目不斜视,他不屑与宵小混迹一处。
“他以为他有多了不起啊,要不是温玉死了,执剑长老还轮得到他来做!?”
有人轻蔑地混杂在人群里对他恶语中伤,泄愤的话正说着,忽然就脖子一片冰凉,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头回过神儿来,他噤若寒蝉,丰琅手里的剑就直直地架在他的脖颈旁边。
“你、你要做什么?刀、刀剑可是无眼!”
丰琅剑眉斜挑入鬓角,手上稳稳的擎着剑,说出口的话也带着一股子寒气,寒彻刺骨,“若今后再听见谁议论那人,我便要他,生不如死。”
那弟子暗暗咽下一口唾沫。
温玉死了,丰琅可真是得意得很,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比得过他。若有,也已经死了。
丰琅再不看他,干脆利落的收剑,剑气不经意间从那人发间划过,断发轻飘飘地就落下来了。
☆、第 2 章
回到后厢房,丰琅推开屋门,依照往常一样缓缓打量了一眼屋内,这房间原本是温玉住着,不过从今日起,这剑阁里环境最清幽的卧房就归新任执剑长老所有了。这里人迹稀少,温玉死后就没人敢来了。屋里只是冷冷清清的摆放着几样物什,丰琅随手把天一剑扔在桌上,发出“吭”的撞击声,若是被云剑一知道他昆仑最崇高的天一剑竟然被这小子如此对待,一定又会暴跳如雷了吧。
手轻轻拂过桌上的尘埃,这里已有三个月未曾有人住过了。丰琅从这个墙角望到另一个墙角,打量着这属于自己的全新的房间,尚算是满意。如此也好。没人敢来惹他,更没人会踏进他这剑阁,乐得清静。
一直以来他总只顾着提升自己武学修为,每日只是练剑、练剑,待他长久以来的安宁被温玉之死打断时,这才恍然发现许多事许多人,早已不在原处。
丰琅捻过指尖,放下手臂走到床前,脱下今日在大殿时的繁琐衣裳,换上平日里穿的素衣。在床上静坐片刻,摆出一副虚心勤奋苦练内功的模样,然而许是近日进展不佳,那一双剑眉蹙得像是谁欠了他千两银子没还。半个时辰未到丰琅就匆匆收了功,睁开双瞳,一向冷情的脸上居然现出了明显的烦闷之情。
他站起身,怔怔地迟疑了片刻,终于从床底拎出了一坛酒来。
说来这也是一件奇事,真是没想到在其他人看来一向恪守门规的温玉温大师兄居然也会私藏好酒,这若是叫其他弟子见着了,一定会连眼珠子都瞪出来吧。就连丰琅刚刚打量房间的时候,也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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