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兮兮的,那前面的那一劫,要如何渡?
楚遥好像不知不觉又把这事给忘了。
晞最后留了四个字给他“顺其自然”。
意思大概是叫他对于周围一些改变莫要较真钻牛角尖。
但楚遥觉得办不到,对于别人的事他大可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关于自己的事情,一旦有了些许推断,就无法不去在意了。
比如那被偷走的催眠术,是不是真的到了颜扬那里去了。
接下来呢?楚遥有点不敢想象。他从来都以为只有自己才能会对其他同类造成威胁。
上了年岁的那种古板偏见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躺在床上,无法安神的楚遥又拿出那张明信片来看,素描画的是一只走在屋顶的猫,身后是一轮地平线上的太阳,可是无法判断是朝阳还是落日;烟囱里冒出来的烟,鱼鳞状的美丽云朵,或是云层里穿梭的飞机,好像都与这只灰白斑纹的猫无关。
因为猫的前方,有只正在歇脚的麻雀。
作者有话要说:
☆、22
嗯,阳光真好。
颜扬躺在床上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掀被子下床,然后捡起地上的睡裤套上——楚遥日复一日锲而不舍的唠叨总算让他练出了反射弧。
睡眼惺忪地踩上拖鞋往外走,路过楚遥的房间时发现那人的衣柜上挂了套正经得不得了的西装,当事人站在一旁不知道在磨蹭什么。颜扬走进去一看,床上摆了三件的衬衣,黑白灰三色各一件。
“黑的吧。”颜扬果断地给了建议。
楚遥拿下衣架:“为什么?”
“肃穆啊,参加葬礼最合适了。”
那人无语地把穿到一半的衣服又脱下来了:“谁说我要去参加葬礼了?”
“那你这是要去干吗?面试?”
楚遥不置可否地撇撇嘴:“不行么?”
“行……不过也太隆重了点。”颜扬随手推开衣柜,抱着臂静静欣赏,“这颜色不是挺多的嘛——这粉色的怎么样——话说你到底要去干啥——哦天哪这套也是你的?”
“你要喜欢就拿去。”楚遥瞟了一眼颜扬指着的那套扎眼的香蕉黄的休闲西装说,想了想又接过那件粉色衬衫,“晚上你会在家对吧?”
“应该在——哦不对,斑簌要请我喝酒。”
“斑簌、请你喝酒?”楚遥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心想这真是天底下最难以置信的事了,“明晚我请你。今晚你就在家吧。”
颜扬看着他又套上平常最常穿的那件灰色毛衣,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是又让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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