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小孩子一样打了他的屁股。从来……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梁杉柏也有些茫然,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再看一眼祝映台被他打过的臀瓣。白皙富有弹性的臀瓣上留着个不浅不深的红印,比吻痕浅一点却莫名的撩人,像画家巧手勾在白玉上的一枝牡丹。
祝映台明显察觉出梁杉柏眼神中的变化,他惊慌地倒着往后退,然而还没退出去多远,就被梁杉柏一把扣住脚踝,在惊叫声中被用力拖了回来。沉重的躯体就这么压了下来,双腿马上被再度分开抬高,激烈的热吻这次雨点般地落在了他的小腹、性器和大腿内侧。快感铺天盖地,轻易攻陷他最后的一点理智,也逼出他的眼泪与呻吟,湿润的唇舌在他的私处打转、舔舐,每一处每一寸都被舔得湿润淋漓,祝映台错觉自己听到滴水的声音,像身处在地下黑暗的河床之中,脉脉的水流流经他,洗涤他身体的内内外外。
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梁杉柏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有梁杉柏的痕迹!
突然而来的被大举侵犯的感觉惊得祝映台的身体整个弹动了一下。
「别动!」梁杉柏喊,用力扣住祝映台的腰,他的性器只进去了一点,祝映台那处太紧,就算已经经过了手指的扩张,抹上了润滑,还是很勉强。
祝映台觉得自己的私处又痛又胀,梁杉柏却还要拚命往里挤,那滚烫的男根尺寸大得惊人,进去的部分只是一点点却已经叫他吃不消。
「阿柏,不要,我不行的……」祝映台无力地推拒,声音里鼻音浓重,不复幽冷清静,「我……我可以用手帮你……啊!」他的话被中断在梁杉柏沉缓有力的推进中,后穴鼓胀得像要被撑破,每一分前进都清清楚楚地被传递上来,进而在脑海中形成了可耻鲜明的形象,进去了一点,再一点……
摩擦带来疼痛却也送上酥麻快感,不知不觉自己的前端又再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因为已经射过两次,这会便只是颤动着从前面落下晶莹的水滴。祝映台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是对肉欲这样敏感的人,只能欲哭无泪地感受着梁杉柏的步步紧逼。两个人从没有这样地接近过,这种最原始也最亲密的连系,将他们两人紧密地连在了一起,他的性器紧紧贴着他的内壁,贲张的跳动重迭起两个不同个体的呼吸与心跳,汗水像无法止住的情潮,顺着两人脖颈、胸膛、背脊淌落,彼此拥抱着汇集到一起,弄湿载着他们浮沉的这方寸乐土。
梁杉柏最终完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停了下来,好一阵没有动弹。这一场漫长的仪式,跨越了多年的岁月,终于到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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