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一刻,如同合拢的双璧,扣上的机簧,圆融的婵娟……
许久,梁杉柏笑起来,他的面颊上本已开始有了淡淡的沧桑,此刻却又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一如四年前的简单无忧。他低下头,吻住祝映台的嘴唇,贴着他颤抖地欢语:「映台,我的映台,我不敢相信,我终于得到你了!」
他亲吻着,退开,弓起背脊,如同一张满张待射的弓,在稍稍的停顿后,势如破竹般猛烈穿透祝映台。突如其来的沉重侵犯在霎时逼出祝映台自己也没料到的一声近乎可耻的尖叫,高亢愉悦,充满情欲,这一声高鸣就如同世上最好的催情药,使得梁杉柏在他的体内加倍猛烈兴奋地抽插起来!
暴风雨中的大海翻涌或许就是这样吧!祝映台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床铺被这蘸满了浓情、岁月的交合所剧烈摇撼,席梦思崩溃着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但是祝映台的呻吟声却比谁都更响更大更清晰!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控能力,颜面或是顾虑等等都被抛弃,余下的唯一天地只有梁杉柏,余下的唯一认知只有和梁杉柏做爱这一件事!
梁杉柏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快速地出入,每一下都重重顶撞到他的欢愉机窍,沉重到刻骨铭心,也温柔到令人浑身酥麻,祝映台破碎地呻吟,汗珠成串成串地滑落,水声又再重了起来,每一下抽插都伴随着那种叫人面红耳赤的「噗哧」的声音,交织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形成叫人神魂颠倒的调子。前方被手掌包容着持续不停地爱抚,和后面一样湿得一塌糊涂,性器很快又再肿胀得不行了,在被重重地顶了几十下后,便又激烈地喷射出来,他以为射了许多,却其实已经只剩下一股细细的液体,还是半透明的稀薄东西。
两人的脾性在床上彷佛倒了个,祝映台呻吟不止,梁杉柏却意外的少话,全副的注意力只放在侵占所爱之人身上。不知是否积累了压抑了太久,他在祝映台体内迟迟不肯释放,连累得祝映台却一再地释放自己,手软脚软地眼前发黑。在又一次无法不颤巍巍地立起来后,祝映台终于忍受不了地推拒梁杉柏:「阿柏,放过我,我不行了……放过我,下次、下次再……」他微弱地断续地求着情,因为被强烈快感逼出欢愉的泪水湿润了那双总是犀利清明的眼睛而显得格外柔弱,叫人看了便会想到可口两个字。
梁杉柏犹豫了一下,随后缓缓地从祝映台体内退出来,像是潮退一样的感觉,退出的力道彷佛要将人的魂魄都勾走,最后的「噗」的一声轻响,带出一汪汪融化了的春水,湿透了大腿与已经柔软无比的私处。
祝映台终于被允许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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