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是真的,就连发丝都没有飘动——但心脏都觉得颤栗了一下。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世界吗,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权,九国齐鸣,百家争贺,当心底的情绪再也无法忍住,激烈的汹涌而出时,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像个男人,像个君主,大声呵道:“幂琨重世,吾王,宵衣旰食;吾臣,陟罚臧否;吾民,大赦天下!”
新王猛地睁开
双眼,站得高也看得远,仿佛生下来之时所走过的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一瞬间,他眼底无比清澈。
台下的群众静默了一瞬间,随即缓慢骚动。到最后,竟忍不住的高呼起来。
幂琨帝国,千年历史,竟头次出现了新王登基的慌乱场面,制止不住的欢呼,尖叫,甚至有人当众相互拥吻以示欣喜。纵横古今,尚没有一位君王胆敢说出大赦天下这般厥词。台底,余飞琪震了一下,却怎么也没有力气撑起身子看台上的新帝是怎样复杂的表情。
新王诞生之时,祭司亲自将其右手作为第一份赠礼,埋进他的身体。自此之后永不脱离的骨柱将伴随君王一生,直至死亡。
这是每一祭司必将经历的事情,余飞琪只不过延缓了三年而已。
☆、负手临渊。
夜晚,金銮殿。
“余飞琪!君无戏言,你居然让朕收回成命?”礼成之后,皇宫内测。策添气急败环的捏紧手中的茶杯。“怎么不能大赦天下?朕的子民不会有优差之分,又怎么不能平等?”
余飞琪恭敬地跪在他的身前,头深深埋在地上,语言却不改以往的风格:“如果陛下认为您所做的一切仍能称为平等的话,那就请当臣是瞎了眼睛罢了。幂琨帝国并不需要瞎眼的祭司,更不需要自以为是的帝王。”
“你!”策添猛的扔掉手中玉杯,清脆的响声震彻前殿。“说到底你还是不认可朕的存在!既然如此,那如此幼稚的理由就不能搪塞过去了。你看不起朕,朕倒是问问你,本国的大祭司你到底是怎么当得?”策添将手中的奏折摔了下来,“你看看,这三年,全国的监狱都快要监/禁满了,幂琨国的年轻力壮的青年,大多数居然都是在监狱里,入狱原因就是因为偷吃东西,朕到问问,如果国家风调雨顺,为什么那些青年要偷吃东西?”
面前的人顺从地低下头:“臣罪该万死。”
策添烦躁的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此事日后再议,不用再跪着了。”
瞥眼就看到余飞琪仍是透明轮廓的手指,策添突然急躁了起来“今日祭典之前,朕曾去祭司府找过你,不知祭司是否还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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