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琪站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尘“没印象。祭典之前,除去被谴的那日,陛下与臣相处的每一时刻,臣都记得,不记得陛下来找过臣。”
“那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朕梦见的事情吧,朕梦见的那些事情,究竟是幻觉,还是预测着什么?”
余飞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垂下来:“陛下可是让臣给您说梦?和臣说还不如找专门的道士来。”
“不是。”策添挥了挥衣袖“那绝不是梦境。记得就是前几天,余祭司称自己病了,朕就亲自到了祭司府找余祭司,转了一整天,遇到一个莫名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余祭司写的纸条,上面说什么‘神祭’之类的事情。”
余飞琪点点头,示意策添继续。
策添说到:“之后的‘神祭’不知为何涌出许多洪水,兴许是梦吧,梦中我也梦到了余祭司的右手缺失,而朕……朕则被洪水冲走了。”
“哦……?”对方扯了扯眉毛“那,陛下是在下弦月下发生的那些事情吗?”
策添想了想,那日确实牙月,便点头。
“陛下可知‘梦魇’这种东西?”
“确实听说过。”
余飞琪解释道: “那是一种生物,持有者可以借助其力量让任何人梦见持有
者想让他梦见的东西。弊端也有,就是只能在下弦之月之时才可发挥力量。”
策添愣了一下,随即大声说道:“这么说是余祭司在朕身上下的‘梦魇’了?”
余飞琪但笑不语。
“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居然在朕的身上去做?你是想杀了我吧!啊?!”他瞪大眼睛怒视祭司。
“臣不敢。”余飞琪垂着眼,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人是在笑。趁着他白骨森森的手,更显得恐怖。
余飞琪挥了挥尚在的左手,竟从袖子中飘出不少的白色粉末,随即变成黑色狰狞的野兽咆哮而来,引起猛烈的风,轰击在脸颊上就仿佛要撕裂严加一般,瞬间型物又消失殆尽,只留下不少灰色的烟渣。余飞琪捻起这些灰渣给策添看,解释说:“就像这些式神,如果不是臣的手失去一只,便可以亲自给陛下演示一次了。没有半分的危险,只不过是虚像。”
仅是单手力量就如此夺目,若是双手必定不同凡响。
策添不禁询问“你的手还可以重生吗?”心想,如果少了一只手必定是我国的一大损失。
余飞琪点头道“能。只不过需要时间。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快的话十天半月就可以。慢的话也说不定了。”
策添摇头,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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