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才七个多月,现在出来恐怕不易成活。心念电转间,早已做出要拿这一大一小做交易的盘算,一个怀胎在身的二殿下,自然是比早产而失去胎儿的虚弱花妖更有交换价值。羽巯抬手往花莫漪唇间塞入几颗药丸,再把人扶坐而起,自身後输入真气,压抑他体 内躁动不安的胎息。
花莫漪先前一直死死并拢的双腿,这时才得以放松下来,精疲力尽的仰靠在异族大夫怀里。但他这厢刚刚放下心,羽巯那边却敏锐察觉到他下身濡湿仍在持续的情况。
不动声色的再飞快伸手一探,心头顿惊:隐隐的淡红,已泅开了身下一片。花莫漪因为先前腹痛过剧,加之一直不敢往下体去探,故自己尚未察觉到。但看他这样子,即便还能借助药物,勉强拖上十天半个月,只怕到时仍是免不了情况恶化。
必须要在花莫漪腹中胎儿早产之前,把少主平安交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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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都殿熟悉的寝房中,被带回来的人却再没有了熟悉的待遇。
毕染长发凌乱的跪伏在地上,双手被绳索捆绑在身後,浑身上下寸缕无遮,白皙剔透如冰瓷般的胴体在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中一览无遗。
花示君手边擎著一个杯盏,盛满了酒液,眉目冰冷。他没有任何表情的打量著那个曾经令他最为尊重、最为怜惜,甚至愿意用江山大业来交换的男人身影,目光中带著不再掩饰的情欲和鄙夷,仿佛那只不过是最低等的小倌肉体,随时可以进犯侵略。
酒杯抬高,琥珀色的琼液顺著茫然无知的人头顶,如一条细流般缓慢倾洒下去。
花示君一动不动的看著那细小水流,极具侮辱性质的顺著毕染清美的脸颊滑落,濡湿衣领,再顺著长发一滴滴地漏滴到地上。
被浇了一脸酒水的人毫无反应,仍然背对他跪伏在地上,只在酒水滑过腰背,滑过某处青紫伤口时,因为生理反应而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这轻轻的一下颤抖,细微的几乎看不见,但花示君很快捕捉到了。
他也慢慢蹲下身,嗅著从赤裸身躯上散发出的淡淡酒香,一手抚摸上毕染腰背。摸索到昨日被自己啃咬破皮的殷紫伤痕,狠狠一捏。
“……!”那双始终茫然无神的眼眸,瞬间轻颤了一下。
“痛吗?”花妖王声音没有起伏,他好像也没有从这样折磨他之中得到快感,而只是单纯觉得应当这样按程序行事罢了。捏著青紫咬痕的手指下移,往挺翘臀部滑去,他很清楚某一处的痛觉才是更具撕裂意味的。
跪伏著的身躯轻轻颤抖起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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