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有从怔忪中回过神,但在花示君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没入臀间细缝时,还是听到了他喉间的一声泣喘般的呜咽。
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再缓慢伸出,带出一点白浊液体,渗有粉色血丝。
花示君道:“毕染,告诉孤,这两夜可有将你喂饱?”他扳过那人木然脸庞,手间用力得像是要将那人脆弱下颚捏碎:“若是有,你便告诉孤,小漪现在何处?”
☆、第一百一十四章 难泯的仇恨
第一百一十四章 难泯的仇恨
花示君清楚,毕染其实听不见他在说什麽。
捉回宫中,太医轮番检查过,得出了肯定结论:本就自己服毒,心身受创的毕染,在那日後来火烧庭院,族人纷纷惨死他眼前的时候,神智就已经开始出现崩溃迹象。所有施加他身上的凌辱、拷问、责打,这个人应当都是感觉不到的了。
这样的结论,让花妖王又惊又怒,又恨。
惊是无法从毕染口中套问出小漪的下落;怒是怒他做出那麽多残忍冷血之举,竟能昏聩了神智,一避了之;恨的是他还没能一一在他身上讨回来,这一生一世他要将他锁在身边,以所有他能想到的法子折辱他……
他之恨意来不及宣泄,他怎麽能就没了清醒神智,感受不到他今後要施加给他一切屈辱难堪?他欠他一个来不及降世的孩子,他要他再拿更多的孩子来偿还!
太医做出结论後,就见他们的王沈了脸,将他们所有人赶出,把自己和曾经的大太子妃关在寝房里三日三夜。谁也不知寝房中发生了什麽事,只听得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呻吟传出。但那呻吟并不带有情绪,好像只是出於本能反应,而决无喜怒、悲乐掺杂其中。
是那种连快感和痛感,两者都感觉不到的机械式的呻吟。
云都殿的下人们也算从善如流,没有谁不长眼的去探问消息。
花妖王要把那个男人──那个他们一度以为会和王上白首相依一生一世的男人,那个他们以为怀了王上孩子、因为流产体衰而早逝的男人,那个後来被证明是别有居心、险些将花妖国基业毁於一旦的男人──关在寝房里面几天,做上几天,那是王上的私事。早就 没有人再提起毕染的前太子妃地位,现在的毕染,不过是花妖国人人得而诛之的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