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提了句,也觉得怪异起来。曹淹趁着这会儿功夫,上前几步,伸出手指头往一个侍卫身上戳了两下。侍卫岿然不动,眼皮也没眨一下。
曹淹脸上得意着:“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两手往背后一绞,大步往门里迈。
侍卫蓦地转了身,利剑出鞘,刀尖点在曹淹的喉结上。曹淹被唬得魂飞魄散,登时杵在了原地。侍卫嘴巴动了两下:“朝廷重地,不得入内。”
曹淹呵了声:“朝廷重地还这么鸟不拉屎?”
侍卫将刀尖结结实实抵在他喉咙上:“朝廷重地,不得入内。”
曹淹往后跳了一步,指着他:“你你你。。。。本大人——”
秦长恩从曹淹身后一把抱住他,往回拖:“大人,咱们还是回去吧。”
曹淹悻悻的只好作罢,跟在秦长恩后头,打道回府。
刚一回到府上,天便全然暗了下去,宅子里星星点点上起了灯。管家胡伯提着灯笼,引他们进去。他是个驼背,半个上身弯着,像被霜打坏了的茄瓜。他仰头看着曹淹:“老爷,晚饭开出来了,到侧屋去用么?”曹淹应了声:“多留双筷子,秦大人和我一道吃。”
饭食的内容惨不忍睹,一碟毛豆,一碟大头菜,傍着两碗浓粥;紫菜汤经过胡伯努力的翻搅,勉强浮出两条虾米。真是清光光,碧堂堂,半点油气都闻不到。秦长恩隔了碗扫视着曹淹。曹淹垂着眼沉着脸,一口口往嘴里扒着白粥。
曹大人该不会在盘算着自裁吧,秦长恩心里想着。
两人吃完,命下人收拾了桌子,一同往后花园散步。散步原是饭后用来助消化的,他们一肚子咣当咣当的全是粥,也没什么好消化。加之两人一个想着对方会怎么自尽,一个还没从白天的挫败中平复过来,各怀心思。没走几步,便彼此别过,不欢而散。
第二天清晨,秦长恩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匆匆披衣开了门,揉着惺忪的睡眼问:“什么事呀?”
曹淹的书童合欢哭着嗓子叫:“不好啦!公子他。。。。。。”
“我还以为什么呢。”秦长恩用手掩了个哈欠。“上吊啦?割腕啦?吃老鼠药啦?”
合欢哭着;“公子不见啦!”
秦长恩又打了个哈欠:“走,去井里找找。”
府上十多口人聚集在后花园的井边。合欢,招财和进宝爬在地上哭成一团,其余人议论纷纷。秦长恩把头探进井口往里瞧,下面是黑汪汪的一口水,不起半丝波澜。
一个差人腰上系着条麻绳,跳上井口,沿着井壁一步步往下攀。麻绳一端被两个壮丁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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