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觉笑出几分刻毒:“留下方子就地自裁吧,穆大人,这么乖巧的侄子,我当然要留着,方子我也要,还要你死。”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架在朱建元脖子上,“不然我即刻便杀了他,说到做到。”
“好。。。。好。。。。”要说曹淹没想到这一出,也是不可能的,可真摆在眼前,又是一万分的不相信,“我只想再问问他,愿不愿意和我出去?”
朱建元眼中一热,嘴唇动了两下,朱祺业却按紧了刀刃,分明是让他拒绝。朱建元哀叹一声,“阿饮。。。。。我早也不想出去了,你看错人了。。。。要真论起尊严荣誉,我也不会活到今天。我对不住你。。。。。我只是个苟且偷生的人罢了。。。。。为了我,不值得的。”他是真的不想出去了,见着穆饮,心里也空空落落,半点希冀的苗头都寻不到。他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呢,什么都没有,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我是真的累了,你们不要再逼我了。”
他恨着朱祺业,可对他的那份恨,远远比不上对活着的渴求,在背阳的地方偷活,讲不上尊严,讲不上温情,被人无休无止地凌虐,仿佛是根本没有必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打紧地活了这么多年,他太软弱,怕疼,又怕死。就像他父皇说过的,他可以做最出色的君王,也可以做最龌龊的逃犯。
朱祺业长长出了口气,眼下胜局在握,可还是差了那么点儿。他对着曹突然笑了,笑中带着怜悯,目光是柔的,或许还带着一些热度。他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性…器,“来,”他对朱建元说,“让他看看咱们平时都做些什么。”
朱建元跌坐在脚跟上,含着眼泪摇头:“求求你,不要这样,你就让他——”朱祺业呵呵地笑着:“你知道该怎么办的,乖侄儿。”
朱建元周身打了个机灵,羞耻而窘迫,这种羞耻不是来自于朱祺业,而是对着穆饮。膝盖往前挪了两步,撩起那段阳…具,慢慢含进嘴里去。
曹淹万念俱灰,像被人凭空打了一巴掌,朱祺业摊在座椅上看着他,像在看一只跌下鸟窝的幼雏,忽地低吟一声,缓缓按住了朱建元的脑袋。曹淹止不住地咯咯怪笑起来,笑尽了又哭,音色凄厉,震得炉子里的火苗也颤了两下。他从怀里掏出那半张方子,掷在地上:“太子呀,我也算是尽力了,你就多多保重!”
朱祺业望着那片纸蝶衣一般飘落在地上,心中一怔,不由地推开了朱建元的脑袋,半坐起来。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曹淹往后退到火炉边上,怪笑着将双手搭住脖颈,用力一旋,把脑袋丢进了火中!
那颗人头入了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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