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布置打点一切的,若说不去便不去,豹子头难免颜面无光,何况外面还有这么多记者。然而在这阴暗的晚上,他什么事也不想做。
刘蝉催促他:“左手弟弟,去呗。”
左手吐口气道:“我现在心思杂乱……他,他是为了救我而死,他为什么要救我,我就是个禽兽,我就是个蝼蚁,是我害死了他,那是什么鬼石头,为何要束缚我,为什么……”刘蝉的眼色未动,金色的耳环却动了一动。弟星眯着细长的水灵媚眼,揪着手问他:“你说的他是谁?”到底他才是与左手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么,又与他做个知音,自然心里盼晓他心头是谁。
左手倒未答他,只是撇过头去,命远泰道:“阿泰,你去答复干爹,说我这边有急事抽不开身,在我得知右手是生是死之前,我不想走。”远泰亦是他的解人,本欲得令,刘蝉清澈明亮的双眸却布满急色,阻道:“万万不可,左手弟弟,你怎的这般不听话……你,你可知今日豹爷许一堆记者来此,又亲命你主持大局是何用意?那且是让你扬名立万的好时机,你如此苦了豹爷的心,我今日,可且看错了你。左手弟弟,豹爷爷北征东讨所打下来的江山,将来还得你来做主啊,你可是,豹军将来的上邪公呀……”
弟星也是蹙着眉,这青涩的英俊少年,目不转睛的看着左手。忽听一者言:“众位施主,你们不用在此多做等候了。”众人循声望去,正是明文方丈,他踏着沉重的步伐,从门外且进了来。
众人见他——瘦削的脸上满是焦枯,他本来虽然年纪颇老,却面目光滑,颇足精神,然而这当口,却见他一张脸上遍是凹枯之色。左手与其余豹军弟子,皆是从小习武之人,知这明文方丈内功底子厚,此时这般消减衰老,正是内力大泻之因。左手见他一脸悲痛,实在是不敢问他,只是直直的看着他。明文方丈迎着他的目光,半饷吐出几字:“佛祖已将昙僧带走,望施主节哀顺便。”这昙僧便是右手法号,这左手聪明过人,自知他所言其谁,想这右手不过才十岁的孩子,便是红颜薄命,从此咫尺天涯,所有的希望破灭于一时,不免心中哀苦,几欲鸣哭。
明文方丈亦是目色如血:“怪只怪老衲教徒无方!如果昙僧能够听我的话,不去那青谜洞中,今日之悲剧,便不会发生!虽老衲赠其翡翠玉佛护了其肉身,却无法护其元神,如今,老衲虽耗尽内力,亦无法将其救转过来,可叫老衲如何对其家人启齿?什么渭水依林,可解火溃,终究是一场空,唉,奈何,奈何……”
众人皆是戚戚,弟星尤吐言:“虽然我未曾见过此人,但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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