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就在舒懿陷在妄想中时,冰冷的声音一下子让他回过神。
“真是欲求不满的表情。”男人的声线低而危险,他状似无意般交握双手,一根一根地压住手指,直到听完骨头清脆的声响才微微勾了勾嘴角,“那么,我们继续吧。”
作者有话要说:
☆、S(五)
舒懿的身子瞬间就抖了起来,这颤抖让他站不住,一个倾倒就摔在餐桌上,他急忙用手扶住自己,目光却牢牢盯视男人冷硬的脸庞。
男人没有仁慈,没有感情的面孔只是一派冰冷。
“针在哪里?”男人问。
舒懿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在他迟疑间,男人突然上前一步捏起舒懿放在餐桌上的右手手指,“这只手,是用来写东西的吧?”
“一个写手失去了手指,又要如何写作呢?”
舒懿猛地瞪大双眼,听明男人的意图后狠狠摇头。
不要,不行,不可以。唯独手不行!
那是他用来写作的手,就算丢掉性命,身体死去,也必须保持双手的完整性。
手是写作者的命,是写作者的一切!
舒懿抖抖身子,用力将自己的右手从男人的禁锢中抽出来,他用目光指了指外侧,然后单腿蹦跳着走出厨房。男人只是冷眼旁观少年的动作,在对方靠近自己身体时厌恶得后退一步,眉头不自然地皱起。
竭力保持身形不倒的舒懿根本就没心情观察男人的表情,他的右脚还是疼,那种持久的,分不清尖锐还是迟钝的痛苦,就像有把电锯一直来来回回为他截肢。蹦到书柜旁的柜子上,舒懿借着柜子的力量一点点弯下身子。在这过程中他狠狠地咬住嘴唇,即便尝出腥味也没有停止。
胶带后本就破碎不堪的嘴唇经此蹂躏简直没有片完好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布满咬痕和伤口,有娟细的血液濡润着胶带。
男人等了等,但少年的动作太慢,他抱着胸站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于是将目光在四周转了转,看到书柜后目光骤然变沉。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右手食指在僵硬良久后终于勾了勾,被蛊惑般地摸上了那些书的封皮。
书是立着摆放的,三层的书架只有上面的两层摆满了书,而最下层则是放满琐碎的杂物。男人不关心最下层,目光和手指在第二层游曳不止,他的食指略过一个又一个触感不同,大小不一的书,向大脑传达出一种失落已久的感觉。
如果,如果没有那件事,他现在应该已经毕业了,也许会应聘一个比较体面的文职工作,然后像普通人那样找个体贴又爱慕他的妻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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