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这样痛苦地,呼唤过他的名字?
指腹猛然下压,让熟睡的少年因为疼痛而啜泣起来。男人被这声音惊醒,第一次面对这张折磨过的脸手足无措,他僵在原地,双腿都不自主绷直,目光却是死死盯住少年。
少年的双眼缓缓睁开,因为眼皮浮肿,他只能透过一缝的视线观察四周。他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男人,那张冷酷面瘫的面容第一次出现崩裂,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终于出现第一丝裂缝。
“哥哥。”脆弱至极的呢喃从少年的口中吐出,少年的左手颤了颤,想要伸向男人,却因为身体无力而失败。
“疼。”少年又是开口,满是纠缠血丝的眼里溢出眼泪,沙哑的声音哽咽起来,“很疼。”
男人的手又开始痉挛,甚至因为过度的痉挛而筋脉疼痛。金田任俯视躺在床上的羸弱而破碎少年,黑色的眼睛没有温度,面容也僵硬非常。最后他勾勾嘴角,弯下腰替少年掖了掖被角,语气忽然柔和起来,“乖,哥哥就在这里。”
“疼痛很快就会过去的。相信我。”
少年似乎听懂了男人的安慰,在少许的啜泣后就再次陷入睡眠。
男人注视少年毫无防备的睡眼,从上衣兜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吸着些微呛人的烟,在肺里过了一遍,然后缓缓地吐出去。男人在一片烟雾中眯了眯双眼,黑色的瞳孔满是阴鸷和其他一些更深的东西。
这一根烟男人吸了很久,直到觉得夹住烟的手指微微发热才掐灭烟蒂,扔到床头柜子上烟灰缸上。
作者有话要说:
☆、P(二)
(P)17(二)
少年昏迷了两天,而男人也照顾了对方两天。
这两天当中金田任又是给发烧的少年降温,又是给流汗的少年擦身,就连少年因为噩梦而大喊大叫时,也是男人在床边轻轻拍打少年的胸膛,语气温柔地哄少年再次入睡。
男人望着少年无意识流出的泪水,面无表情地拂拭下去,然后转过身,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默默抽烟。烟灰缸里已经集满了烟蒂,男人却视若无睹,仍旧自虐般的酗烟。
变得更加沉默的男人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开口,长时间的缄默几乎让他忘记如何言语。双眼因缺觉而满是血丝,嘴唇也一层层起皮。男人的目光始终望着天花板不存在的一点,整个身子如雕像般坐在沙发上,唯有时不时挥动右手,弹烟灰的动作才让人觉出他并非一具尸体。
整个房子里只有缭绕的烟雾还有些生气,在空中无力地扩散游荡着。
男人的脑子钝得很,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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