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来越多的泪水静静落下,多到让舒懿觉得自己的泪腺已经失控,他的表情在最初的心痛后变得漠然,仿佛此刻泪如泉涌的人并非自己。
无声擦掉泪水,舒懿试着露出一个颇为腼腆的笑容,在确定自己的面部肌肉正常工作后,舒懿勾了勾嘴角,然后撑着拐杖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后毫不意外地看到守在门口的熟悉身影。
舒懿天真又无辜地笑起来,微微偏起的头让这笑容看起来更加无罪。他明知故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一直守在门外的于谦只是冷漠地板着脸,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透过门缝看向屋内,在看到郑瀚如预料中被放倒的时候,嘴角勾起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的弧度。最后他只是漠然开口,“防止你自杀。”
“然后?”舒懿依旧是笑,懵懂纯真。
于谦的眉头挑了挑,双手抱胸的姿势变为右手按住太阳穴,“舒懿,什么事情都是看开了比较好,偏执只能让你越加沦陷。而且,”于谦顿了顿,“你笑得太假。”
听到这话舒懿猛地收起微笑,变为冷漠的姿态,他淡漠地睥睨眼对方,冷声反问,“不进来?”
于谦没有动。舒懿见此只是冷笑,“我是个残疾人,这你也看到了。之所以能放到郑瀚也是因为他对我毫无防备,而你,”舒懿用下巴指于谦,眼中的冷笑加深,“你从来都不喜欢我,也就谈不上什么信任。”
于谦充满冷漠的双眼在听到舒懿直言自己不喜欢他的事实时,眨了眨。在极低的冷哼一声后,于谦静默地走进去,却是和舒懿保持着同样的步调,缓慢前行。
舒懿见此又是笑,“结合我的人生经历和性格推测出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是这样思考的吧。”微微一顿后,舒懿笑得更明显,“真是冷静。”
“即便知道喜欢的人另有所爱,而那个被爱的人就在面前,也能这样淡定的你真是很可靠呢。”
于谦一直保持静默,在听到这句话后蓦地将头转向舒懿,眼神古怪,看了许久才语气平淡:“这不是你常用的语气。”
“那我该用什么语气?”舒懿仍是笑,“在经历过那样的事之后,我该用什么语气?”
皱起眉头,于谦的语气更低,“舒懿,我说过你需要心理医生。我已经联系了一个信得过的人,最快明天就能……”
舒懿骤然打断于谦的话,他的笑容变得更加鲜艳,几乎到了刺痛于谦神经的程度,“你知道吗,我一直希望有一个哥哥。”
“我从小就希望能有一个哥哥,像你一样的哥哥,冷静,沉稳,理智而聪慧,好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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