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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被棍棒打过的地方还在疼,但是他怀疑自己现在感官出了问题,因为不止有伤的地方在疼,四肢百骸都在疼,从皮rou一直疼到了心里。
宣芳玲在他背后站了很久,最后抹掉眼角的泪,走到他旁边,递过来一个包子。
谢呈接过去,她立马要走,谢呈却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
宣芳玲动作一顿,谢呈抬头看着她:“妈,对不起。”
见她不说话,谢呈笑了一下,笑得极其乖顺,笑得宣芳玲已经红肿的眼睛再次含泪。
“妈,”谢呈一边咬包子一边说,“我给人补课,一个月拿了八千,我放了五千在你枕头底下。”
宣芳玲捂着脸无声地哭。
谢呈表情平静,声音温和,眼泪却大颗大颗地坠下,直朝着手上砸:“对不起,我有点儿自私,我留了一小半,我想着可能以后能用上,就没一起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