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凯尔斯科尔好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倒不是因为犹豫不决,纯粹是因为累。
“衡哥,我遇到骆安淮了,他去了联邦政法,是反恐怖主义法的大一新生。”
秦南岳薅他头发的手停下,凯尔斯科尔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声音沉沉的。“嗯,他从那儿来回那儿去很正常,去别的学校他估计还得再考一次高考,多累,在军队呆了几年那些知识恐怕早就还给老师了。”
凯尔斯科尔没想到秦南岳也能保持如此平静,按照对方前段时间的状态,谁敢在他面前提一嘴骆安淮这个名字对方都得跳脚,估计又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应该去医务室让医生看一看。
总之,凯尔斯科尔觉得秦南岳现在这个样子有些骆安淮的影子,那个混小子昨天听他说话的时候,也是这种冷淡又平静的语气语调。
不过这其实也是一个角度差导致的问题,在凯尔斯科尔没有看到的地方,秦南岳的左手指尖颤抖,然后被他的主人以大脑的强制力要求着紧紧握起。
凯尔斯科尔继续说道,“我跟他说话,说他走了之后的事情,可是他……他一句也不说。”
骆安淮那个臭小子肯定光听不回话。
秦南岳不用大脑都可以想到这些,那家伙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cao蛋样子,实际上心里屁话比谁都多,只是憋着不开口。凯尔主动跟他回忆往昔畅谈未来,他能点个头都算给面子。
虽然秦南岳心里已经模拟过了一遍骆安淮的思维逻辑,可他还是嘴欠多问了这么一句。“你给他提我了吗?”
“提了,不过他还是不说话。”
得了,秦南岳确定自己就是嘴欠,他甚至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后来他又给我放狠话,你知道的衡哥,骆安淮放狠话的时候有多气人,简直是直接往人心里捅刀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都是他的仇人。”
秦南岳深以为意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三年他可是骆安淮狠话和毒舌的最大受害者,要不是心里承受能力强大,老早都提溜着那小子一顿胖揍。幸亏他心胸宽广,最多不过是以公谋私地给对方加一点点训练量。
他忽然想起他的房间里放着的那张在如今显得十分昂贵的纸,上面有着一行好看的钢笔字,和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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