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的动物,靠近了怕吓着他,可是实在又想要去手贱的揉两把。现在人不在他跟前了,他确实是连撩sao都没有的可聊sao了。这估计就是凯尔说他最近没以前那么爱乐呵的原因。
能怪谁?
谁知道要怪谁。
秦南岳收了盒子关上抽屉,拿起放在一旁的帽子戴上正了正,然后大步离去。
“给我个理由,南岳。”弗尔森少校看着忽然提出要求的下属,“你知道你现在应该是休假期。”
“我去年原本也有休假期。”秦南岳说,一身漆黑军装利落笔挺,站在那里就是一把利刃,浪费在这些琐事上总让人觉得可惜。这样的人,就应该拼死在路上的。
弗尔森听得出秦南岳的意思,只好笑笑,“那不是因为突发状况嘛,我们做军人的,这种事情要习惯才对。”
秦南岳接着弗尔森的话道:“所以,我很愿意放弃我现在都休假时间去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