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妖族欺辱。
「啊,说到兄弟,本公子记得……大宫主你好像也是有个兄弟的?叫什么……」瑀公子不擅长记名字,一把扇子扇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想起那个名字:「雪无……什么的?」
以瑀公子对名字的忘性,支吾半天,关键的那个字还是没有办法从记忆里面翻出来,可是光是瑀公子提到雪无晴的存在,与名字相连的记忆还是呼天啸地的从记忆里面翻涌而出。雪无垠对于宫破那日的记忆是零碎的、不连接的,也许当时所受的伤太重,也许当时承受的苦太痛,即使回想起来,想到的都是破碎的画面和声音,没有先后次序,也没有连贯性。
他记得雪无晴染满鲜血的双腿。
他记得雪无晴赤红的双眼。
他记得雪无晴因为重伤而逐渐变长的犬齿与利牙。
还有被鲜血染成血红色的狐尾。
呼啸的记忆像是一道一道的闪电,劈开混沌的头脑,但是雪无垠只因此恍神了一瞬间,下一个瞬间他就重新找回了双眼的焦距,凝结成冰冷的杀光。
「你管得太宽了。」
瑀公子的血液因为雪无垠冰冷的语气而凝结,这个瞬间他有一种错觉,好像只要多问一句,就会立刻被杀死。
第三章
雪无垠说出那句带着血浓杀意的警告以后,不管禹公子怎么逗,他都再也不说话了。
禹公子自然是不怕雪无垠动手杀他,雪无垠再怎么样现在也只是个妖魂,还依靠着禹公子的咒力支持,才不至于灰飞烟灭,真要动起手来,他禹公子不赢还真没天理。
可是禹公子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问了,就是把雪无垠往那个充满恨意的复仇者推一步。
他不想再看到雪无垠那个样子,更准确的来说,雪无垠的任何一点痛苦,他都不忍看见了。
这种感觉和他对鹿诀的怜悯不一样。
他怜悯鹿诀的处境,但是不会想要做什么,让鹿诀更好受。
可是他却觉得,如果能让雪无垠脱离日日夜夜煎熬着他的痛苦,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只求雪无垠可以快乐。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分别?禹公子这人的个性就是得过且过,他也不想想得太明白。可是雪无垠不理他,他倒是伤脑筋了好一阵子,他可指望着雪无垠去看看城南树林里那个秘阵是什么东西呐!
好在,雪无垠在昏睡了一天以后,就同意和禹公子一起到城南去了。
※※※
雪无垠才走进城南密林里两步,就忍不住停下了步伐:「这么不祥的血腥味道,就凭你一半的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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