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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的也是了,古时候又有哪个国家是长久留存的?
君然上完菜之后,就一直站在齐文洲身侧好生伺候着。见他说完了一堆“获奖感言”之后,拿起酒壶给他斟酒。后面就是无穷无尽一堆上来拍马屁邀功邀赏的大小臣子,跟着薛丞相一通敬酒,倒是把齐文洲折磨够呛。
不过他既然没醉,也或者是不愿意装醉,君然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往上凑,问他要不要回帐里休息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说,毕竟还有菜没有吃呢。
齐文洲这次狩猎就带了宠妃,尚未立后,自然就没有人在坐在他身侧。而另一头不是生母,却是把他推上皇位的薛家太后,自然有权利坐在齐文洲的另一侧。
君然在伺候齐文洲的时候,眼神虽则收敛,但还是在倒酒后起身时,有意无意的往薛荔那里看看。
但薛荔貌似有些无辜的看着君然,面对他这般眼神举动,没有半点应该有的举动。
难不成还真不是薛荔安排的?
他又将视线瞥向下首的薛丞相,他这个老谋深算的老头子,一副听歌看表演,富贵权势全都摒除身外的表现又着实让君然困惑。
若是这老头会演戏,那看着歌舞姬的小眼神也演的太传神了一点吧?
正此时,君然心中狐疑渐生,甚至将疑心从薛家父女身上转移的时候,齐文洲举着筷子,正往嘴里送去。
那筷子上夹得菜,若是君然没看错的话,正是他亲手下了药的八宝如意烩金丝……
“皇上,这荒郊野外的,气候不好,这菜放置了久了,不若奴婢替您试试有没有变了味道?”从没有提出这样大胆的想法的君然,却在此时问了齐文洲。
这般举动,似是故意卡在这时候问的,齐文洲手中的筷子一顿,便朝着君然恍然一笑,眼睛里映着这天上的漫漫星河,似有无边诡谲。
君然拿了一旁的公筷,囫囵吞了一口,再抬起头时,只看见瞬间齐文洲面上的表情。
似乎在无言的嘲笑着君然,他似乎中了齐文洲的计。
君然心中一沉,胃里似乎恍然重了几分,一时间呕吐感袭来,竟让君然有些承受不住似的。
真是没想到,薛家没有出手,而齐文洲竟然不惜用自己做引子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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