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常事,这样的事情后来还发生了许多次,偶尔也有其他老司机,那股老人气味,皱黄的丑陋裸/体,还有那瘪蹙的早已丧失生育能力的男性生/殖/器。
这里不存在虚假的害臊,时常小兔崽子也会在一旁观看,那种单纯观察的观看,有人挺享受,有人嫌烦,开腔一骂,小兔崽子转身跑掉。
很快,万回就学会像哨马和苗老三那样,及时回避,溜出去,蹲在门口看地棚那儿蚂蚁搬家似的忙活,最近人好像愈发多了,多出大几百号人吧。
苗老三趁这时候抽烟,烟和盐在这里可是硬通货,苗老三烟卷得漂亮,他还有个银光闪闪的防风打火机,就像那种从美国鬼子身上缉来的。
那个健壮的年轻司机办完事出来,也会过来蹲下,叼着支滤嘴烟,下巴一仰,直接在苗老三嘴边接火,俩人就并排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抽。
万回便问起了那司机,苗老三说:“他才刚顶他爸的班,跑这趟还是新手,姓谷,叫谷自生。”
苗老三还告诉他,在这里,即使是性,也是你情我愿的,通常没有人能强迫你做什么事情。
刺青这么做,纯粹为了交易,刺青用药成瘾,他的医药箱内最多的就是各种镇静剂,吗啡阿托品安定之类,两天不打药他就会变得焦躁不安精神涣散,他的针眼都在腿上,一般很难察觉。不清楚他是如何染上恶习的,人们把过去的事全压在舌根下。
大部分药都是那个叫谷自生的司机弄来的,恐怕费了一番工夫,有些药万回连听都没听过。
这年冬天来得早,十月中旬已经冰冻三尺了,由于闰月,虽还不到腊月,实际上已临近全年最冷的时期。
万回很庆幸自己赶在隆冬之前康复,他的地棚大概也早被新人占据了。
哨马说:“滚蛋饺子接风面,我就不请你吃饺子啦。”他就着火炉,做了一种叫巴乌尔萨吉的油炸酥面块,送给万回吃。
面块捏得很好看,味道令万回想起过年吃的猪油白糖年糕。
哨马笑起来,“你吃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啦,今后跟着我干吧。”
万回问:“干什么?”
哨马说:“下矿。”
“这里还有矿井?”
“要不你们搬的那么多石头从哪儿来的。”
万回这才明白,原来大红岭是个矿。
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像他一直以
来接受哨马他们的好意一样,跟着哨马他们一块儿下矿了。
比起背工来,矿工实在是个肥差,人数也较少,实行轮班倒。
就是路程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