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他一只手就能扭断它。
双襟交接间,形状分明的锁骨钻出衣料,从衣缝间,他能瞧见月季那小小的乳首,像是春天的粉色花苞掩在朴实的衣料下,怕被人发现他的艳美。
一股热潮涌向下身,他吃了一惊,月季偏在此刻张开眼,他个性原本张狂自大,不将任何人看在眼底,现在因为身体的异样,在对方直勾勾的目光下倒退了几步,像做错事的小娃娃。
随即一股自傲再度涌起,他不允许自己被月季这般影响。
他身边的舞衣比月季艳美上千倍,他都不为之心动,以月季这病弱身子,煮来吃还嫌肉少,真要压在床上做那事,只怕他还没尽兴,月季就已断气。
「你回来了。」月季披衣而起。
「那臭老头的话多得像说不完,根本不肯放我回来,真是令人厌憎,走吧,吃早膳去了。」
花厅里,几个婢女端来饭菜,阿狼早听主子说过月季这人,昨日一看,才知竟是个病恹恹的男人,如今同桌吃饭,又忍不住打量起他。
月季向他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他睁大眼睛不解,就见月季笑道:「尾巴露出来了。」
「什、什么?」
阿狼大惊失色,忙转头去看自己身后,果然尾巴露出一截,幸好婢女已经都下去了,要不然岂不吓死她们。
「收不回来,怎么收不回来?」
他一脸快要哭出来,若是不能留在人类的世界,他要怎么找自己的恩人?
月季轻拍他的肩,「没事,我身上的咒毒太过强烈才会影响到你,下次别坐在我旁边。」
阿狼立刻离得远些,果然尾巴就不再露出。
他则夹了许多菜到月季碗里。「吃胖些,这样吃起来才可口。」
「国师要把月季公子养来吃吗?」
至此,阿狼终于搞懂两人「饲主与牲畜」的关系。
而他钦佩的看着月季。除了国师,以前什么和尚、法师,见了他,都不知道他的原身是狼,就连前任国师也没看出来,就月季公子看出来,而且还不太吃惊,这月季公子果然不是普通人,也怪不得国师对他一直念念不忘。
「嗯,要养来吃,他若听话就晚些吃,他若不听话,今夜就吃了他。」
阿狼无法判定这是不是笑话,就像主子老是对自己说要件狼氅那样,他惊疑不定的看向月季。
见月季镇定如常的举筷吃菜,所以阿狼就涎着脸笑了,认定这应该是个笑话,但国师看着月季的眼神,像该从哪里下嘴才会好吃的露骨,又让阿狼觉得这好像不是个笑话。
「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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