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更出不去。
凭他的能耐,要出去谁拦得住,但这人间国师身分绑手绑脚,气极的他无奈的倒头就睡,但哪里睡得着。
身边一堆太监深知圣上对他的看重,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添衣添被,硬挨在他身边打转,脸上阿谀奉承的谄媚粲笑,真是烦死人。
这一生中他最愤恨,也是唯一能惹得他哈哈大笑、错愕吃惊的奇人月季,就在他府内,他寻了他三年,好不容易那人终于出现在他眼前,纵然知道他既已守诺出现,就不会走。
但他捱不住呀!
把世间最美味的糖酥放在一个嗜吃甜的孩子面前,要他忍耐的看着,鬼才忍得住呢。
天才微现鱼肚白,他便已下床整冠,宫门一开,他立刻飞奔而出,终于,自家的门府就在眼前。
他等不了仆役来开门,脚尖一点跃入墙内,落进花丛里,冠乱了,衣破了,鞋也掉了,但一整夜禁锢在宫里的郁闷却去了大半。
留宿宫中是为天大的恩宠,是多少权势熏心的朝臣所向往的,但在他心里只有两字可形容——
麻烦!
阿狼耳尖,一听声响,立刻探出房门,看到这模样的主子,也忍不住骇异得张大嘴巴,不太敢相信的问:「国、国师,是您吗?」
「月季在哪?」没理睬贴侍的问题,他径自问道。
昨日月季一跪下,他就头脑发晕,随即顺了月季的意,前去他传播疫病的地方绕了一大圈解除疫咒,正要回府,得了消息的皇上就派人宣他进宫,所以他还不知月季被安置在府内何处。
「月季公子正在西厢客房休息。」
「好,让他睡好,也得让他吃好,这样喂胖些才会好吃。阿狼,吩府厨子早膳给我弄得丰盛些,我去叫月季起床。」
他一闪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西厢客房,他推门而入,月季还在熟睡,恐怕是一路急赶而来,累得他疲惫不堪,竟睡到这会还没醒。
他走到床边,细细打量才发现,月季的脸好小,比他看过的一些江南女子还小,他瘦骨嶙峋,气色也比三年前还要更差,他身上的那件衣服,就像块布一样,盖在他不再长肉的细瘦身子上。
以前他觉得狂风一吹就会把月季的身子给折断,现在,他觉得只要自己轻柔一握,这身子就会如纸片般碎散。
月季将手掌依在自己脸旁侧睡,那手瘦得连腕关节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样一双细瘦无力的手把自己禁在冰里、封入瓮中的吗?
再往下,那白皙纤细的脖颈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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