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的,所以全身的咒有九成是用来杀人,一成是用来护身的,就连那皇帝老儿的腹痛,也是他释放的咒毒所致,之后再装神弄鬼的收回。
那皇帝老儿病愈后真以为他是神仙下凡,连当今天子他都骗过了,天底下还有谁是他的对手吗?
猛一想起,有的,而且这让他吃瘪的人,还就在身边。
他抬头望向此生最大的天敌,但月季没再理他,面色柔和的看向张雅君。
「想必是你弟弟发生了什么事,才使得你如此苦恼吧?」
张雅君投去感谢的一瞥。刚刚国师那咒杀之语吓得他满额冷汗,幸而国师身边的男子开口提话,虽然他气色不佳,像个病秧子,但问话倒是切中要点,而且莫名的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他点头道:「正是,爹亲也许是因为弟弟身世的关系,对他极为严厉,」
张雅君胸口急遽起伏,一想起弟弟受的待遇,他也不禁掬把同情之泪。「不,已经不只是严厉可以形容,而是百般折磨了,爹亲只要看了弟弟的画,就像着魔一样,一次次的撕碎、丢弃,要不然就是踩在脚底,说他的画见不得人,必须重画。弟弟从小活在这种折磨中,身心皆疲,好几次我实在看不下去,便帮着他逃家,但等爹亲再找回人时,手段更为激烈,弟弟身心饱受煎熬,最后——」
他深吸口气,才能把这悲剧给说完。「最后不知是意外,或是有意寻死,他一头撞上疾驰的马车,结果——」
他发出呜咽声,显然极其心痛,「车轮毁了弟弟的手,从此之后,他再也不能画画,弟弟醒来后却开心的笑了,告诉我他终于自由了,他恨极画画,这辈子再不能提笔,对他而言是最幸福的事。」
「你爹亲做何反应?」
没料到月季会这么问,张雅君怔了下,才沉声回答,「爹亲消沉了一阵,不知是忏悔自己的作为逼得弟弟寻死以求解脱,或是见了弟弟的惨状,消弭了他心中对弟弟生母的怨恨,等再振作后,对弟弟比往常和颜悦色,不再逼他习画,事实上,弟弟确实也无法再画画。」
月季轻柔说:「但你爹的态度转好了,你弟却开始不寻常?」
张雅君钦佩的看着他。这人竟能一语道中问题的关键点。
他连连点头,不愧是国师身边的人。
「没错,弟弟就像被恶鬼附身般,明明他的手已经废了,连进食都要婢女伺候,但身体养好的某一天,他突然在房里发起疯来,他……」
一想起当时看到的惨状,他也忍不住浑身发抖,「他甩动身体,不断用已经残废的手去撞桌子,我找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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