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群人有人已经泪流满面,月季将下楼时,那带头的姑娘冲上前问:「敢问恩公姓名为何,奴家立一长生牌位早晚一炷香,求公子日日平安。」
月季轻摇着头没说话,跟在后头的魔傲则皱着眉,露出更恐怖的表情,拂袖快步而下,阿狼急着去追,月季气定神闲的走在后头。
阿狼在魔傲身边不断的流着冷汗找话说,魔傲一径沉默,却是越想越气,月季就走在他后头,好像在欣赏京城景观似的左瞧右看,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月季提起来重重的摇晃几次。
转身才想要动手,又想到万一自己手劲大,把月季给伤着了怎么办?
那伸出去的手又颓然的放下。
「既然想做,为何不动手?」
清雅的声音响起,他气得双颊鼓胀,立定脚跟,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要跟月季大吵一架的架式。
想不到月季伸出手,抓住魔傲的衣襟,做了魔傲原本想做的事,但他手劲小,当然提不起魔傲,只是手动摇晃,就让他气喘吁吁了。
魔傲呆了,怎么他还没对月季发火,月季就别过脸去,好像对他有无数的不满与埋怨。
「这些日子,你在舞香馆里吃得好、睡得香吗?」
欸,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怪?他被月季的反应吓到了,点头道出实话,「吃睡倒也还好。」
「满身的胭脂味,你、你臭死了!」听了他的回答,月季连眉都倒竖起来,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魔傲听得跳了起来。他竟嫌自己臭,刚才那些姑娘坐得离他那么近,他身上难道就没沾上半点胭脂味,而且刚才那些姑娘感恩戴德的表情,就像随时可以跳上他的床。
他脸色一板,「那你呢?陆鱼儿每日在你房间来来去去,刚才那些姑娘恨不得贴上你的身体,你说,你身上的胭脂臭味不比我重吗?」
「鱼儿是我的徒弟,那些姑娘是些可怜人,况且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这破烂身子能耽误他人吗?」
「哼,全是巧言令色的话,你耽误不了别人,难不成你就不怕耽误我吗?」
魔傲越说越火大。以前月季身子不好,他说怕耽误他人,但现在身子养得不错了,至少陪着自己在床上颠鸾倒凤不再像是要掉他半条命。
七、八十岁的老者尚听过有子嗣诞生,月季才二十多岁,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也不能怪他心眼里全都是嫉妒。
「你说我巧言令色,我还要说你风流无度呢,在舞香馆住了个把月,想必你一定与舞衣姑娘天天腻在一起,乐不思蜀。」
真是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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