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血旺盛天天流着鼻血有什么好乐的。」说到生气处,魔傲伸出手揪住月季的衣襟。既然月季可以对他生气,他更有资格对他发火。
月季脸色微露惊讶,他一把扣住魔傲的手,只感觉肌肤烧烫、脉搏极快,他就算不懂医理,也明白这是不正常的。
「你一个月多都没跟舞衣在一起?」
月季知他底细。这魔兽生命力旺盛,伤势恢复极快,同时也代表他性欲旺盛,不几日与人苟合一次,哪受得了。
「我每日心情恶劣,哪有心思跟人在床上厮混。」他心情极坏,口气更冲。
月季抓住他的手臂,以他现在的体温,照理一般人的肌肤对他而言都是凉透的玉石,但月季一碰他,他却热火上涌,喉中一阵干渴。
阿狼大叫一声,月季也玉容变色。
魔傲怔愣,察觉唇边全是自己的血味,低头一看,他的鞋子上全是自己落下的血,滴滴答答。
「国师你、你……」阿狼吓得脸都白了,他从未见过主子这么狼狈的模样。
月季已经抽出白巾,捂在他口鼻间,白巾瞬间就湿透了。
再也顾不了争吵,月季急切拉着他就要往国师府带,魔傲还心中有气,岂肯挪步。
「快走。」月季低吼,口气像在赶驴。
魔傲的腿自己动了起来,月季要他快,他就快,要他抬脚小心台阶,他就提起脚。
他忍不住想,这该不会就是月季每次坐咒一喊,自己就一屁股坐下的原因吧。
他本来一直不解自己的咒力早就高过于月季,为何坐咒总对他有效,虽然偶尔也有失灵的时候,如今看着月季焦急的脸,他忽然有点明白了。
根本不是什么咒力,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怕月季不高兴,急着讨好他,只有在愤恨之下,才会不照月季的话做。
唉,悲哀呀,自己像个小媳妇一样,他叫自己坐,自己就坐,要自己站,自己就站,该不会以后他不高兴时叫他跪,他就——
「小心点,布都湿了。」
月季贡献出衣袖,他便乖巧的低下头,让月季方便擦拭他沾血的脸,月季那关怀急切的语气让他这些日子的不爽、怨恨减少了不少。
呃,跪就跪吧,反正老子又不是没跪过,但老子可不白跪的。
「女人进你的房你都不会怎样,我进女人的房,你就嫌我臭,这一点都不公平!」他愤恨的提出抗议。
想不到他血流成这样,还有心情说这些,月季气急败坏的擦着他脸上的鼻血,许诺道:「以后鱼儿若是要进我房间,一定会有其他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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