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叫人捉摸不定啊。
并没有急著褪下对方的亵裤,男人只撩起了蓝色的长衫衣摆,隔著雪色布料,一点点用口唇描绘著那硕大肉茎的轮廓。即使赤月玄阴大法对这玩意的尺寸有加成作用,这小子本身也果断是天赋异禀了。下意识皱起眉头,恐怕自己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全部含进去了,速战速决的想法跟不上现实的变化,实在有些棘手。
顾淮商低著头,垂下的眼睫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其实他心里正浮出起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揣测,这天机子,莫不是在勾引他吧?顶著这副老丑的模样勾引身为同性甚至俊美逼人的青年俊彦?这世界跟自己前世不同,男人跟男人之间无法生育,也并不缺少异性炉鼎,天机子那家夥一脸禁欲,该不会跟自己一样天生断袖?
思虑间,温湿的触感在胯部扩散。男人撒开的霜色发丝已经如绸布般披散在青年的腹肌之上。没有了此前乌黑油亮的色泽,点点银白却像是九天星屑洒落在了那人鬓边,漫天星光的辉映下,如黑白相间的蚕丝,铺就成光影明灭的画卷。小麦色的脖颈随著主人的动作露出了一小片肉色,很快便被葱白的长指摁住一点点揉捏。
虽然有著心血之誓的束缚,但是此刻,这人脆弱的生命就在自己指掌的方寸掌握之间。这能言兴衰,断生死的唇舌,则正一点点舔舐著自己的阴茎,无法吞咽的唾液在雪白的亵裤上晕染成暗沈的色块。昨晚那奇妙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更加强烈,顾淮商惊觉自己的性器已怒张得发痛,沈重的睾丸挤得大腿根都热胀不已。
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为什麽要男子的元阳才可以驱寒,也不想去问如果杜景知在,是不是也会让那人效劳,顾淮商瞳色幽深,只是虚摁著那人脖颈,微微挺了挺下身,让被布料束缚著的利刃,一点点磨蹭著那人的嘴角,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