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本太子被罚一月不得出门,这殿里无趣得很,我自然只能自己寻点乐子,比如,找你来逗上一逗就很有意思。
事实证明,太子殿下想让人怎么样,作为臣子确实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可当殇离连着三日上桑陌殿,却发现都只是被当做下人差使时,终于他暴怒了。
然而可恨的是,面对殇离的愤怒,执陌只是幽幽淡淡地看着他,许久才甩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沈世子陪我聊会儿天吧?”
满腔的火气被瞬间浇灭,殇离愣了好一会儿,才木讷地点了点头,“哦。”
自那以后,殇离每日的任务就是陪太子殿下聊天,偶尔他俩还会坐一块儿下几盘棋,几日下来,感情倒是增进了不少。
某日执陌突然道:“殇离,以后我就管你叫殇离如何?”
对于称呼,殇离从来不是很讲究,也就答应了,可他仍是称呼执陌为“太子殿下”,虽然执陌说私底下可以唤他名字,但殇离却好像已是养成了习惯,一时也改不了口,执陌便由着他,倒也不强行纠正。
而一切的变故缘于那个午后,殇离无意中在桑陌殿里发现了一块锦帕。当时殇离正与执陌一同在用午膳,他一不留神嘴角沾上了酱汁,执陌见了便掏出锦帕给他擦拭,而殇离一看到那帕子,便伸手夺了过来。
殇离死死盯着锦帕的那种专注神情委实让人难以忽略,执陌觉得奇怪,便问:“怎么了?这锦帕你是认得还是怎么?”
伴着执陌的问话,殇离又细细回想了一阵,却怎么都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这帕子,但总觉得很熟悉,就好像当日被太傅打手心时一样,很强烈的熟悉感,仿佛曾经经历过什么。
沉默了须臾,殇离复又抬起头,对上执陌的双眸,“这锦帕从何而来?”
执陌倒也无隐瞒之意,“母后那日落下的,我正想着晚些时候等她来了还她呢!”他顿了顿,又跟上一句,“这锦帕有何特别?”
“应该见过,只是想不起是在何时何地。”殇离又将那块锦帕放在手里捏了捏,再正反面仔细地打量着,半晌后再度启口,“却又似乎不太一样,也许是同一匹缎子,却并非同一块锦帕。”
“这缎子都是陈年旧品了,得空我替你去问问母后吧,不过看成色,应是很多年前的贡品,那时指不定你我都还未出世呢!”
“嗯,那殇离就先谢过太子殿下了。”将锦帕还回到执陌手中,殇离又拿起筷子夹菜,只不过有些心不在焉,似是仍在想那锦帕之事。
执陌见他走神,则又问道:“怎么了?还在想心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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