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公羊素筠的手将人扯到跟前,动手脱她的衣服,谁知公羊素筠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他,快步跑到角落去,背抵着墙,双臂抱紧自己,哭喊道:“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别碰我!”
裴懿冷声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睡你天经地义,你给我一个不碰你的理由。”
公羊素筠声泪俱下道:“你尽管去找那些勾栏女子,我丝毫不介意,只是你别来找我,求你放过我罢!”
裴懿一愣,随即勾唇冷笑,道:“明白了,你嫌我脏,是么?”
公羊素筠只一个劲儿落泪,咬着嘴唇不作声。
裴懿拾起衣服穿上,依旧笑着道:“好,我不碰你,你就在这座王府里守一辈子活寡罢。”
公羊素筠仿佛真的看到自己变成一个形容枯槁的深闺怨妇,顿时悲恸欲绝,恨不能立时死了。
出门前,裴懿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陪我上床,还是守活寡?”
公羊素筠抽噎着决绝道:“我宁愿孤独终老。”
“好,很好,”裴懿笑着道:“我成全你。”
裴懿走了。
公羊素筠滑坐到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裴懿回到自己的院子,进了书房,道:“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能进来。”
沈落玉应了声“是”,躬身退出,将门关上。
裴懿坐于桌后,从案头抽出一卷画轴,铺展于桌面,沈嘉禾的画像立刻跃然纸上。
他定定地望着画中人,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裴懿喜武厌文,最是不耐舞文弄墨,故而傅先生留的课业都是沈嘉禾替他做的。一次,傅先生命他作一幅牡丹图,沈嘉禾便在后花园里一丛开得最盛最艳的牡丹前摆了画案,提笔作画,裴懿则在一旁舞剑。裴懿舞累了,便来看他作画,偏又不老实,总来拨弄他,沈嘉禾生气,嫌他一身臭汗教他回去洗澡,裴懿却变本加厉,愈发无赖起来,把人拖进牡丹花丛,扒了裤子硬梆梆便要顶入。沈嘉禾哪里敢依,花叶虽葳蕤繁盛却并不足以将他们完全遮挡,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教人瞧见,他便活不成了。裴懿却不肯作罢,反剪他的双手,又摘了一朵牡丹堵上他的嘴巴,然后霸道而强势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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