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船;去东瀛施予皇恩,密令则是查证那儿的白银黄金兑换比率;去南洋彰显天威,顺便采买宝石……
这些都是皇差。一般而言,要人办差,自然给人、给船、给银子。
不过这次不同。
这些皇室子弟,自小有俸禄,有特权。皇上派他们差事,倘若不给人不给银子,自然会有人双手给他们捧上来。
所以方宁宁基本上空手套白狼:给了他们特旨,给了他们办事需要的权力,给了他们建功回来晋封的承诺。
至于谁替他们出钱、谁给他们卖命,方宁宁并不在意——他是皇帝。到时候要收归己用,越过这些皇室子弟,给下面做事的人去一道褒封的圣旨就行。
封建人士,愿意巴结权贵的,只要能巴结皇帝,就不会去巴结皇室贵族。
朝臣们注意到了这件事。
武官们因为有不少子弟被选为随从卫官,辛苦几年,可以赚一个出身,大多支持;文官则试探着上奏了几句“靡费国力”。
方宁宁留中不发。
于是文官踟蹰了……
因为大魏一朝,中央的权利已经向皇帝集中到了相当的程度,官员们在皇帝跟前,早已没有了“坐而论道”的资格,只能站着说话,上奏的事项重大一点、对答紧张一点,还得下跪了说。
文官的踟蹰,很可能酝酿出联名上书。
对此,方宁宁只有四字评价——“闲得沽名”。
杀一批换一批没什么用处,因为换上来的还是会沽名。
既然如此,让他们忙碌就行了。
故而方宁宁直接用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朝争的重心:
——开海禁。
东峻峰抵京这天的早朝上,臣子们正为此事吵得面红耳赤。
这当然不全是为了辩明国事,还有派别、私怨等缘故在里头。
方宁宁冷眼瞧着,权当看戏。
有御书房伺候的太监过来报信。不过因为皇帝正在上朝,到了大殿东小门外就等着不动了。
方宁宁瞥了一眼,知是东峻峰到了,依口谕在御书房的西厅候见,直接拂袖起身走人。
礼官连忙高唱:“退——朝——!”
臣子们顿时跪了满地。等他们行完大礼,方宁宁早已不见人影。
堂上一时无人说话,气氛很有些惶惶。
皇帝日渐深沉,这官不好当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承诺
仲秋的阳光温煦灿烂,正殿厢房一尘不染。
方宁宁行在其间,腰背笔直,脚下生风。
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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