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方临渊轻叹一声,收回了搭在凤殷然命门上的手指。“那湖瑛可是沈家后人?”
由他辅助着炼化了一些内力,又将药性同时传导体内,凤殷然徐徐睁眼,气色瞧起来好了许多。“临渊你猜的不错,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念念不忘沈家灭门的仇怨,把奉命监斩的我爹也当成了假想敌,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她还说下一步要找皇上算账,不知是不是还有其他党羽,明日我得加派人手去彻查此事才行。”
方临渊望着他那一脸谨慎认真的模样,想起昨夜大皇兄方庭梧带来的那道父皇的旨意,顿时有些感慨莫名。拿锦被将凤殷然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方临渊也不和他招呼,俯身抱起他就往之前安置凤殷然的偏殿走去。“天色尚早,再去睡一会儿。你的内伤刚刚才有了起色,何苦这般劳心劳神,这些事情等睡醒了再想不迟。”
觑着方临渊严肃的表情,凤殷然吐了吐舌头,明白方大神医最是心系病患的身体,不敢再和他讨论这些琐事,乖乖地合眼窝进他的怀里,困意上涌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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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边疆局势日好,皇上心情愉悦,特意准了太子一日的休假。难得清静,纾颜屏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放松的好机会,当即拽了方临渊和陆墨尘到太**把酒谈心、开怀畅饮。
只是太子殿下若是预知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恐怕绝不会邀请陆墨尘前来赴宴。
“墨、墨尘!我、我再敬你一杯!”纾颜屏羽大着舌头笑道,举起酒杯就往自己嘴里倒。连着被陆墨尘变着花样的劝酒,他现在倒是越喝越自觉,一杯接着一杯豪饮不停。“临渊!别管我,我没醉!”傻笑着顺着方临渊拉扯他的手臂攀上去,纾颜屏羽痴痴地看他半晌,呆呆地自言自语道,“临渊,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你的心里是不是满满当当的没有我的半点地方?”
眉头几不可查地一跳,方临渊安慰似地拍了拍纾颜屏羽的后背,转头却狠狠瞪了正自斟自酌好不惬意的陆墨尘一眼,“你明知道他酒量差的要命,还这样不知轻重的灌醉他。若是宫里突然来喊人,如何交差?”
自小跟随父亲大将军陆衡南征北战,陆墨尘早已习惯了军营中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生活,太子私藏的这几坛子绵柔醇香的竹叶青与他常喝的烈酒根本没法相比,故而他如今在三人之中最是清醒。微笑着饮尽杯中酒,陆墨尘满不在乎地说道:“如你这般时刻担着小心,处处谨慎谋划,即便是在我们面前也要保持着清醒,”他抬头望进方临渊明亮深邃的眼睛,认真问道:“临渊,你当真不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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