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二十一年前的那场比武时,凤殷然就已经猜到阿翾的生身母亲,便是上一任的魔教教主。这也就解释了他们在沧爵国时,化名莫氏的方柔为什么会对阿翾百般照顾,允许他跟在身边、甚至住在她的宅院里。恐怕那时候方柔早就知道了阿翾是她的亲生骨肉,才会冒着被人追杀的危险,现身寻他。只是让凤殷然没想到的是,那位曾也在江湖中叱咤风云的魔教之主,竟然会是沧爵国倍受宠爱的公主。算起来,方临渊也该叫方柔一声姑母,可是凤殷然却从未听方临渊说起过这位柔公主的故事。她在魔教的事情,方临渊是从不知情,还是对他有所隐瞒……
凤殷然还在皱眉细思,纾颜莫却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你瞧我,罗里吧嗦地说这些做什么。”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十七年,纾颜莫实在是压抑地太久,才会一见到凤殷然这个故人之子,就忍不住把心中翻涌不息的那些过往,倒豆子一般都说了出来。“我和柔儿也未通知他人,便在连接荣韶、沧爵两国的一处深山中隐居下来。就在柔儿生下翾儿的一个月后,趁着我下山采买的时候,柔儿的皇兄、当时已是沧爵国昭帝的方桦,突然派人前来将身体虚弱的柔儿抓走。若不是柔儿警觉,事先将翾儿藏了起来,而方桦也未打探到她怀孕产子的消息,只怕翾儿也要横遭不测。”
当时纾颜莫拎着买回来的东西一进他们住的小院,看到的便是一片狼藉,还有钉在门板上那一封方桦的亲笔信。他发疯似的到处寻找,最后才在后院的花棚下找到了还在熟睡的少素翾。为了迎战方桦、救回爱妻,纾颜莫只得先把尚在襁褓中的少素翾送回荣韶帝都,交托给好友凤桐夫妇代为照料,而自己,则重赴边疆,去找正带兵攻打荣韶的方桦算账。
“师伯的意思是,昭帝让人抓走柔姨,是因为知道了您是胤帝的哥哥,想要借她来威胁您?”凤殷然不知该如何称呼方柔,便学阿翾之前的叫法,把之前少素翾和方柔相见过,而且相处融洽的事情都告诉了纾颜莫,让他安心。“可是柔姨毕竟是方桦的妹妹,他……”
“方桦和柔儿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方桦与方柔少时那段不伦之恋,方柔亲口对纾颜莫说过。可是纾颜莫既然爱上了方柔,而方柔也真心对他,纾颜莫便不会去计较她的那些过往,更不想旁人因为此事,对方柔有所轻视。“那是我去了边疆,与陆衡一同领兵将方桦的大军击败。但是胜利来得太过轻松,我觉得事有蹊跷,便打算潜进方桦的军营中一探究竟,并当面向他询问柔儿的下落。谁料,那时老三正奉了荣二的命令前来颁旨,夜里被他撞见我想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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