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属下技不如人,无可托辞,请楼主责罚。”妙手空空元青只牢牢把头伏在地上回道。
“丁仲子?”
“慢,顾北溪,你先说。”卫恬简忽然开口。
我正埋头苦扮树桩,猛被点了名,定定神,把和谢钟灵编好的故事说了出来“属下和谢钟灵在福来客栈、镇安官驿使了迷魂香,可是柳温瑜和他的小厮都没有着道。在同安堂用了三日醉,晚上倒是摸进了柳温瑜屋里,结果学艺不精,给点了穴位扔了出来。谢钟灵在房子里也给人点晕了。”
这话里八分真两分假,我说得无比顺溜,本来是出丑的事,但混在一堆丢脸的人当中,我也没那么突出了。
啪地一声,杯子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
大家本来就胆怯,现在更不敢说话,希望自己连呼吸都最好不要有。
“谢钟灵,你来说。”
撒谎的时候一定不能期期艾艾,就该象谢钟灵那样。
“回楼主,我易容扮作店小儿给那两个用上三日醉,开始都是顺顺当当,三更后,由属下摸进了那姓柳的屋里,却发现顾小八和那柳温瑜赤条条在床上大战,淫言乱语,说是两人里应外合,楼里几大堂主都奈何不得姓柳的,要杀死楼主,助顾小八反出子午楼,自立门户。属下愤然拔刀,可是不敌俩人联手,被塞了嘴捆在他房里。今天早晨硬被灌了剂毒药,说是要依着顾小八的说辞来,不然是七窃流血而死。”
“楼主,属下句句属实。钟灵少孤,幸得老楼主收留。属下虽九死而不敢作出悖逆之事。”说罢,谢钟灵已是满目赤红。他倒是八分假二分真,娓娓道来,听在我耳里真是六月飞雪,晴天霹雳,侧身看看他瘦削的脸,不敢相信这是我所熟悉的,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被我当作朋友的人。
“楼主,顾北溪赤胆忠心,不明白谢钟灵为什么要血口喷人,属下愿与谢钟灵刑堂对质。”
药堂孙远藐上前捉了谢钟灵的手凝神切脉,迅即骈指点中他身上几个大穴,猛地一击谢钟灵的后背,一口乌血喷在地上。孙远藐填了颗宝丹在他口中。这才回转身字斟句酌回话“楼主,象是三尸索魂引。属下封了他的穴道,尚能拖得三日。”
谢钟灵象抽了梁的房子,已经委顿在地。嘴角还挂着缕乌血,衬着青白的脸,异常狰狞。
事情太过突然,院中一片寂静。
“顾北溪,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被人从后面紧紧地摁在青石地板上,身上汗水涔涔“构陷属下的人,计划已深。属下不知该说什么,请楼主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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