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说什么,还是无话可说?”性命事大,失贞事小,我苦脸大叫“楼主,属下刚才撒了谎。属下昨夜确实进了姓柳的房间,被他擒住了,迫得陪了他一夜才得以脱身。属下不该欺瞒楼主,属下该死。”院中饶是见多识广的众位堂主,象是烧开了锅的水,交头接耳沸沸扬扬起来。
“朱轩,扒了他的上衣。”
后背上两排鲜红的牙印昭示着夜晚的混乱和放纵,其他的痕迹也很容易找到——我的皮肤极易留下罪证,柳温瑜又是个极懂得索取代价的人。
“顾小八,三日醉是本楼秘方,你亲自下手,姓柳的为何没有着道?”朱轩声音沉着一如其人。
我努力忽视自己裸着上身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狼狈,力求回话能做到坦然自若问心无愧“楼里定有奸细里通外敌。”
“谢钟灵指你是奸细。”谢钟灵已给医堂的人抬走,我不自觉地瞥眼地上的血迹。“属下冤枉。”来来去去就这四个字,我也觉得辩词苍白无力。
“那柳温瑜和你春风一度,不仅人是完好无损,武器也一并奉还。傅堂主、元堂主、丁堂主都有损伤,柳温瑜,倒独独对你颇为照拂呀。顾小八。”卫恬简一声断喝,惊得我浑身一震“你的碧潭珠呢?”碧潭珠,碧潭珠。我连忙摸胸前,又不甘心地望望四周,地上干干净净,连颗圆石头都没有。
“关入九节堂。”
☆、第4章 往事
从四年前莫明奇妙的穿越过来,我总是不甘心,不甘心会忽然离开富有摩登的现代生活,不甘心只是去街角买了杯可乐,就被流弹击中告别倾心的恋人,不甘心醒来就落在一具刚化形的狐妖身上,古代的什么好处都还没落到,就被卫恬简擒住了,逼着加入了子午楼,子午楼在我心目中,就和现代社会的山口组差不多——我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的。
武功稀松平常排名最末,暗器甚至不如后入门的弟子,一身妖力,还没学会使,就被卫恬简封了。使药、用计、使诈、琴棋书画样样不行,除了易容术尚算勉强外,另一条保命的守则就是:知道顺势而为,在形势比人强的时候能放弃自己的狗屁原则的投机主义。所以卫恬简略一施压,我就投入了子午楼的门下。天天楼里楼外乱窜,整天笑成朵花似的。一年后觑了个空,裹了几百辆银票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我只考虑到古代交通不便,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