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花了很多心思去画!我现在开始打造新剑,也许双剑损毁之时就赶得及用上了!虽然最满意的那把大刀给燕端顾抢了,但如果你说想要,我怎样也会去抢回来!你先看看我画的这把剑,跟繁世浮生很像可是剑身有分别,剑柄没有改动到,你应该会用得惯……」
祁澜霹雳啪啦说了好长一串,满怀期待的眸子注意著他的反应。
膝紫未早知道嚣狄长流的答案,这向来不留情面的人肯定会乾净回绝,无一次例外,这次也不会是特例。
一时间,整条走廊就只有祁澜的声音,他滔滔不绝地解释著刀剑的由来、构造,本该是为刀剑自满的名匠,说得这麽地不肯定,只因很怕又受到否定。
祁澜的声音热切,比起十七岁在圣上前毛遂自荐还要期盼,也更要害怕。
嚣狄长流给的伤害,近乎要把他遗弃。
「小剑魂,你主子是怎麽回事?」春魉挨近韬虹,一手就搭上他的肩腑攀熟络,反正之後也是一家了,早点攀熟没坏,「很迷恋那个长发男人喔?」
韬虹静看著眼前画面,在彷似发光体的嚣狄长流身边,祁澜更显脆弱。
让祁澜兴奋也好、受伤也好,除却那男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不是迷恋。」
嚣狄长流的确无懈可撃,但祁澜也绝不是会为他的样貌与家世所迷倒的肤浅。
光靠迷恋,支撑不了十年之久,比迷恋还要更迷恋,更深的一种意义。
没有嚣狄长流的出现,也没有他的存在。
他是为送赠嚣狄长流而打造,却给一口回绝,之後祁澜学乖了,先画图纸让他挑,挑好再动工。
祁澜最不该的,是把他对这男人的情爱,硬生生的打在他的身上,一锤一敲,都刻了在他骨上心间;那一点一滴,前事回忆、那时痴情。
他未识哭笑,未识心痛欢乐,就先识得祁澜,就先恋上了祁澜。
所以比起爱他,有时韬虹怀疑,自己是不是比较恨他。
祁澜这个人只会为嚣狄长流伟大。
***
那剑,正收势。手收至胸前,水珠蓦地滴下,剑锋破开晶莹。
那边栏杆,枕在长臂上的头颅下滑,惊醒了浅息者。
浅息被扰,夏的双眸眨动两下,忙不迭以手背去抹流出的口水……
最近他一人独处的时候,尤其是夜深人静或是风高气爽时,他总会陷入失神,无意识也无动作,似闭著眼发呆。
他开始模仿人类的举动,睡觉,无梦却学起了另样东西──流口水。
韬虹说他最近很可怕,不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