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普通重,难教,不留也不是损失。」嚣狄长流单手往长发挠几挠,已俐落结成马尾,「还给李道月,让他体会一下皇宫是什麽地方也好。」
他知道祁澜的善心多著没地方用,可看这男孩,对李道月一点害怕之色也没有,躲於祁澜身後不过是避难所,似是分析那边的形势比较壮。
年纪不大心机已重,留在身边迟早是养壮了,然後给反噬一口。
现在把他丢到到宫中折腾一下,让他别当进宫是玩家家酒,光会攀炎附势。
祁澜朝熹舞看一眼,然後下定决心,「不,熹舞我要留!」
他很清楚熹舞现在选择跟他,不过是利用。
可小小年纪已有这老成的性子,就肯定是给环境迫出来的。
嚣狄长流感兴,冷如冰霜的眸子对上祁澜,似在研究他的动机。他遇祁澜多次,也是死缠难打,少有如此硬净决意的时刻。良久,才道一句,「李道月,这次算是嚣狄跟你讨的人,这记帐你记下,以後向我来讨。」
此话一出,祁澜感动得只差没溶为一滩水。滕紫未张嘴无言,李道月也一怔。
大家都知道,嚣狄长流这个人作奸犯科什麽都精,即使不老也奸钜滑,叫他去允毫无好处的事,那叫一个天方夜谭。
「好,嚣狄将军够爽快,我也就不拉扯。」
李道月冷哼一声,扶著受伤的手离去。
可能这嚣狄家的小子,明天就反悔得一乾二净,可形势比人弱的他除了应允也无计可施。
这笔帐他记下,吃的闷亏也不会忘,咬的这口他更是要祁澜十倍奉还!
他现在不过是中书,没财没势跟嚣狄家去斗,可命数从来就作不得准,嚣狄长流要他受的冤屈,迟早他要全数归还,把他打压得不能超生。
***
早已料准他动作的嚣狄长流,连转头也没有,「繁世、浮生都没坏。」
祁澜每次无意或故意来找,劈头第一句都是问他,双剑坏了没、断了没、要补修没有还是乾脆要换新的剑。
被一句回绝,祁澜伸进布袋拿图纸的手顿了顿,随即接续,「让双剑太操劳也不好,你知道,常常上战场……」
「我不用不惯的刀剑。」
嚣狄长流侧身,这句对祁澜说过上千万次,他听不进耳。
滕紫未心底暗叫一声糟糕,一手掩著半脸不忍看。他这个头头,最不会的就是说话婉转。
祁澜被拒绝不少次了,普通语句才不会把他给吓退,他双手捧著满满的图纸就迎上去。
「长流你先看看,可能有喜欢的,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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