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回祁澜的房,把他甩上床。
即使这样也不会令他好一点,至少在视觉效果上,语冰躺在床上是让夏安心很多了。他看祁澜每趁发病头痛身痒蚊叮虫咬,韬虹都迫他躺床。
如果语冰不是连爬下地的力气也没有,夏毫不怀疑这恶魂会狠狠踹他一脚,再控剑对他行浚迟之刑。
「我的辈份比你大,你乖乖听我的就对了!」
「你……又……知道了?」语冰揪著胸口,咬著下唇,真有点快魂魄散尽的错觉。
「祁澜记起了,他跟我说,是先打造我、再打造你的!所以我辈份比你大,你叫我一声夏哥还差不多!」
「说谎。」祁澜那一晚是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打出他们来,连谁先打谁後打也分不清,弄了这麽多年还是没记起来,现在这只虫自以为是一两句,他可不信。
「没有!」
「有。」
「没有!」
「有。」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哇!」
相连到天边的句子还没说完,背部传来猛击,令玻虫整个身子弯成完美弧型。
他知道语冰把插在外头的剑叫回来兼『很不小心』地撃中他了。
身心疲劳的语冰仍是半点没留情,夏虫痛到眼泪更是喷成喷泉了。
「小人!」
「我不是人。」
……也对。
***
心很痛,很无聊。
把语冰硬是推过一点,夏半坐在床上,挨著榻、四周寂静无声。
这样的情况已持续了几刻钟,而祁澜的心痛断续。
他不知道身旁的语冰有没有睡下,而其实他连语冰懂不懂睡也不知道。
睡眠是他近来才习回来的,看来语冰还未赶得上他的进度。应该说,语冰从没有赶上过他的进度。
剑身是他们的实体,而祁澜在打造他的时候似乎特别仁慈,不过打成了想要的形状。
很痛,可是还可以。
那是粗胚的锉磨,他在打语冰的时候,也不知是那根神经出问题,反覆打磨到粗胚几乎没断掉,他疯狂地磨,磨到语冰只剩簿簿一层为止。
语冰就在他身旁,被快将魂飞魄散的庞大恐惧所压迫,也被那种极致的痛苦迫得双眸瞪大、浑身打颤,透明到几乎看不到。
夏忘了,那时他有一刹控制不了,想一剑刺死祁澜。也许他有过这样的念头,忘了。
忘记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忘记是人类的权利,那表示他们更接近人类一步。
但他始终忘不了,语冰那时痛苦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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