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语冰被打磨成软剑,比世上任何软剑都要簿却坚韧,他却很肯定那时侯,祁澜是想把语冰弄断。
直到现在,他看著语冰剑柔韧地伸展、弯曲,有时也会突然害怕剑身会断。
语冰比他更为脆弱,也对痛楚格外敏感,打磨成形是他经历过最恐怖的疼痛,语冰也确信以後没任何事能超越。
好些时候,夏怀疑自己是恨著祁澜的,正如祁澜表现得很明显般。
「语冰,你还记得祁澜带我们面圣那次吗……」
语冰没吭声,直到夏以为他真是睡下了,他才应句,「你是在讽刺我,还没学起忘记吗?」
夏笑了,耸肩轻笑然後转为大笑。他的竞争心理是要重到什麽样的地步啊?
既然语冰是如此认定他的,他也不介意当他的上进动力。他摸乱语冰的银白长发,「放心,我变成人类以後一定回来接你。」
夏天绿郁的林野,对上冬季泛紫的冰晶。
绿眸对紫眸,互相把对方拉进回忆漩涡里头。
发色、眸色、性格再怎样不相似。那一模一样的脸孔,那体内流动的,仍是同一块铁石的双生,他即使忘了所有,也不会忘了语冰。
同样,他们一同把祁澜捧上名匠的荣耀,怎会忘记得了……
那年,祁澜十七。
整个世界似乎就只剩下疯子与两柄剑,与那一点不渺少的欲望。
他们无疑是祁澜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没错,那时候祁澜比乞丐还更卑贱,两柄剑比一个人更具价值。
祁澜把他们打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是恨。
无止无尽的、他体内那把火几乎要把他烧成灰炉,却是永远没有扑灭的一天。
祁澜这把火再烧上脑袋,肯定就是整个坏透透了。他恨,每日每刻每分都恨,都记著祁家的人把他毒打,他们的丑陋嘴脸。
他想要报复,想以这双差点被打断的手,证明自己的能耐,他要堂堂正正、风风光光地回祁家铸剑场,谁把他赶走,他就要谁感恩载德地奉承他回去。
只要能挺胸直背地踏回祁家剑场,他赔上性命都甘愿。只要能让这压抑在心胸折腾的怨恨抒发,他就是拚了命也要吐气扬眉。
他想要报复,他没日没夜想得快疯了,每每想到的时候都迫得大叫。
胸口那道火把他迫急、迫狂,再不把权位拿到手,他就要急疯了。
那年,他只顾著筹够贿金去贿赂皇军,打通门路准他去面圣,好让他以夏虫语剑得名匠之名。
守门的皇军贪不够,皇军的纪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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