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皇军说了好长一串,什麽乱闯皇宫的刑法、什麽私下贿赂皇军,他听不进去。疼痛开始降临,打的第一下已教他咬破了舌头。
要忍下呻吟根本是不可能,只因唇已咬得破烂。他不觉得自己可怜、也不觉凄凉。
他只是恨、只是不甘心,他没看任何方向,只死盯著百步之远的肆堇大殿,比起数不尽的苦日子,那大殿现在就像他面前般近。那个拚死攀上的地方。
背上一下又一下的重撃,让身躯不能自控地抖动,像只毫无尊严在蠕动的虫。
他连骨头都是烫的,浑身无处不烫、无处不痛,如被火焚。
「啊啊!嘎呀呀………啊──!」白皙的背,很快,怖满了一条又一条的红痕,两指粗大。
反覆打上的地方更痛,似敲碎了骨头。
「嗄、嗄……啊──」
高温与极痛的煎熬之下,祁澜开始神智迷离,陷入昏迷。
皇军听他的呻吟越来越微弱,想出了新招数。
他们把棍子抛走,换成缨枪去割开他的背。
祁澜被那一波又一波痛心疾首激得醒过来,然後那锐痛,令他再也昏不过去……
「啊───!」痛叫扯得喉咙沙哑,血泊泊地自他的背流下来,浸上了石地、染湿身下。
「啊呀……呀───」
皇军们慢条斯理地找完好的肉来割,割得极慢,在享受他的惨叫。
血越涌越多,很快,他整个背部没完好的地方,都是血,割烂了破破烂烂一大片,「阿……阿……」
嚎叫,张嘴却无声音;张开乾涩的眸,却无泪滴;向前爬,却没有移动半分。
他只觉得再不爬离,就会给痛到失禁。
就在那两名皇军嫌不够、要再玩切割游戏时,祁澜按著的剑,开始震动……
那是夏虫。
那是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的眼珠挖出来的夏虫。
夏虫越震越剧,撃打剑鞘发出彷若低狺的声响,连两名皇军都停下了、疑惑的寻找声音来源。
夏再也忍无可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愤概,他本是最恨祁澜,现下祁澜被当成是鱼儿般被人恣意切割、毫无尊严地蠕动,他该最是快意。
但祁澜的血,溅上他的时候,他却没法再静观下去。天知道祁澜的血,快要染红宫门前一片地了!
他可以容忍祁澜仇恨他与语冰,不管祁澜恨他们、或是他们恨祁澜,都有其理由。
但这两名人渣的伤害,却是毫无资格!
让他一举出鞘杀了他们,之後不管祁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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